20111118 王狗剩生日快乐

说什么好呢 我能理解这么做的原因 可我还是会不开心 很多事情想要自己去做去体会去选择 而这种关心让我觉得有很多无力感和不被理解 家在我看来是最重要的 只是只要不是一个人 很多行为和思想就无法完全的统一 我只能不说话 然后看着

这件事我不会再跟任何人提起 我理解欢欢说的话 只是总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 为了这件事的沟通不下十次各种方方面面都谈论过吵过 可没用… Continue reading

再译–《暴雪游戏设计之道》

国外一名游戏从业人员对暴雪首席设计师、现任暴雪负责游戏开发的副总裁Rob Pardo(主要作品《星际争霸》、《魔兽争霸3》、《魔兽世界》等)在2006年GDC奥斯汀游戏大会现场所做的讲话进行了总结并发表纪要。Rob Pardo的演讲主题为“暴雪游戏设计之道”,他以大获成功的《魔兽世界》为例总结了暴雪在游戏设计上的一些准则。感谢@楚云帆 本着分享的精神对原文进行了翻译,转载请著名来源@新浪魔兽世界专区及翻译作者,感谢。

以下是Rob Pardo的演讲内容:

我下面所要讲述的重点是:暴雪的游戏设计理念是如何贯彻在《魔兽世界》这一作品上的。暴雪有一系列核心设计哲学,也有一些类似口头禅的设计原则,如:“专注特色”、“易于上手,难于精通”等等,在设计人员众多的团队里,拥有并贯彻这些共同的理念至关重要。

“万物始于圆”,暴雪的创始人之一Allan Adham习惯用一个多纳圈儿来解释暴雪是如何进行玩家分类的。多纳圈的中间区域代表提供给核心玩家市场的游戏内容,外围的部分则对应休闲玩家市场,这两者虽然对于暴雪同样重要,但休闲玩家市场份额的增长速度要明显快于前者。

区分这两种玩家的方法是其使用的电脑硬件配置。(译者注:别着急,后面我们会说到它和WOW的关系。)

“易于上手,难于精通”是游戏设计的第一准则,我们会首先设计深度的内容,然后再调整其友好度。暴雪在开发游戏之初,会首先考虑通过做出非常牛B最有意思的内容来增加游戏的生命周期,之后才会讨论关于游戏难度及用户习惯等问题–据我所知,许多游戏厂商在进行开发游戏时刚好相反。(译者注:国内游戏开发商大多先以用户习惯为主,而忽略了其游戏特色及游戏性。)

由于在MMO中受到职业系统影响最大的是游戏的战斗系统,所以在WOW我们开始讨论关于职业系统的设定时,我们会依据其战斗能力及特性来定位各个职业,并使他们尽量与其他职业不同。副本系统也一样,我们把它设计成只有组团才能进入,它是整个游戏最有趣最好玩的地方。副本是为高端玩家提供的游戏内容,也为小白/休闲玩家向高端/核心玩家提供过渡的桥梁。

暴雪在WOW之前出品的游戏基本均为对抗竞技性游戏,所以PVP系统也是WOW设计中另一个重要的领域。也许你们不信,但在最开始时我们只确立了联盟玩家和部落玩家的对抗关系,却不知该如何实现这个荣誉系统,或怎样将其充分的融于游戏中。

“六十级只是个开始”,我们在进行游戏设计时就已考虑到关于满级后WOW的终极内容(译者注:比如顶级副本、获得最高级装备等),和我们一样的高玩们都玩过《网络创世纪》、《无尽的任务》、领导过精英公会,所以大家都会希望BOSS战的模式能够和《塞尔达传说》一样通过玩家的智慧和经验总结使之有据可循,而不是全无章法的乱打一通。

在上述关于核心玩法内容的研究开发后,我们才会开始讨论关于游戏友好度和用户习惯的问题,比如WOW的UI界面吧。设计UI时最容易出现的问题是设计师总是想要把所有的技能、设定等功能和内容全部堆砌在游戏界面上,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儿!(编者注:许多国产网络游戏虽然效仿了WOW的快捷键、血条等UI呈现模式,但也会以“方便、快捷、傻瓜”为原则在屏幕右侧和小地图上增加许多可以点击的按钮。史蒂芬·乔布斯的设计理念中最困难的一点并不是如何增加东西,而是如何通过删减和修去,使产品实用和简单化,比如只有一个Home键的Iphone。0.0)所以我们在UI界面设计时尽量以简单、合理、方便为宗旨,在玩家的屏幕上只会呈现最有用、最重要的东西,WOW中的拍卖系统是通过拍卖行进行操作而不是通过一个“我要拍卖”的按钮来完成就是这个原因。(编者注:他在这里使用了HUD这个词,原意是适用于军事中的抬头显示技术,就是把重要的信息全部显示在视野范围内的仪表盘上,这里代表铺满整个屏幕的各种按钮。)… Continue reading

2011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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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在玩兒北爺

20111021 好心情和坏咖啡

一上午专题上线的好心情就被这点破事破人给破坏了。到底有多少对我好奇的人 需要用好奇心包装的关心来对我表达什么?真的很不明白。按说对这种事应该早就淡定和习惯了,为什么这次会这么不开心?反思,可能因为他的介绍人,我一直把 他看作是朋友而不是厂商或者利益关系?我走之前对他说 我相信他。

我的信任是一种更多源于眼睛看到的事情用自己的大脑经过分析后的结果 人性本善是我坚持相信的 他也一定没有恶意。只是这样却会让我困扰 更准确的说是我觉得朋友间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泡泡你对这事也有责任 而不该来调侃我 不是吗?

漠漠轻寒上小楼 晓阴无赖似穷秋 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 Continue reading

2011年的大坑

自從有了微博,準確的說有了我內小號兒微博,基本沒有再打開過Qzone或這裡,也沒有大段大段的完整寫過什麽東西,爲了保證2011年的回憶錄也是一個坑,我決定從URL下手,並且遵守一貫挖坑不填滿的原則,想到哪兒寫到哪兒,寫完是不能够了。

今天是2011年10月7日,明兒就要上班了,離2012還有2個多月的時間。總的來說,2011年的前9個多月有十五件值得記錄下來的事情和三個我需要寫下來的人,爲了防止那些變態們又去我的qzone搜刮八卦題材,我還是決定穩定靠譜的寫在這裡,反正有菊花兒帝呢。

好了,廢話不多說,先寫這麼多。

点你妹啊

我並不是想填坑,是想嘗試一下用HTML編輯看看有木有問題。媽媽愛上了微博,增加一個粉絲都興奮半天,我在考慮要不要買個一兩萬粉絲讓她樂呵樂呵。

点你妹啊

 

2011年10月前記得的15件事情:

1、 小號微博

作為一個被很多人廣泛關注和好奇著的大齡女青年,似乎很多人都喜歡把自己的猜測和想法強加於我的身上,在這十年間我的態度已從奇怪到憤怒到漠然到好奇的看著聽著各種關於我的故事和“傳說”,迄今為止最離奇的還應該算是在描述我和飄渺的事情上關於我已婚和他生子又被拋棄的那一段兒了,這些人或多或少的造成了我的逆反心理,把許多的文字放在那些人能看到不能(不容易?)看到的地方,無所不說毫無保留。我記得去年那個2010年的大坑引起了很多人的討論,甚至有大膽者除了在qzone下留言外,還單獨Q我好奇的問著那些我寫出來沒寫出來的東西,也算是達到了我的目的,然後一邊看著他們的問題和討論一遍偷笑—既然有窺私和八卦,也請允許我使用一些方法來看到這些人的嘴臉。

於是我就有了很多小號,比如三個QQ,比如wow(好多小號的初衷其實是閑的蛋疼爲了躲避所有人自己偷偷開心用的),比如微博。建那個小號微博的初衷是一個失眠的晚上,我記得是凌晨三點多吧,被奪命連環call吵醒,然後就睡不著了,瞎折騰的時候發現了兩個公司裡熟悉的人的秘密,於是小號慾望又起,決定找個地方把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記錄下來。時至今日,那兒已經變成了一個速成似的日記本,除了部份實在無法公開的秘密外,基本都寫在了上面。我記得剛開我大號微博的時候,老闆總是跑去偷窺,去年有天晚上我們討論起關於遊戲微博bbs,也就是現在微壇的雛形,他提到了我的那個大號,說微博上有三種人,一種裝逼的、一種假裝不裝逼的、一種自說自話的,說我的微博(那時候的大號)就屬於第三種,自說自話,說給自己聽寫給自己看,讓我以後還是換個小號來說吧,讓熟人看到了不好。現在看我過去那大號上最早的微博,確實是很容易被人用來作為茶餘飯後的話題和談資,不怪他們,怪我自己。

大號小號就像人的兩面性一樣,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存在著自我和本我的鬥爭,我們常說的人性大抵都是本我占上風時凸顯的表像,只有在天災人禍感動流淚時才會被激發出來。人都渴望被關注(被評論、被轉發),渴望被認同,渴望被關心,渴望被獨一無二的愛著,渴望被奉為天神,渴望走在所有人的前面,這是優勝劣汰物盡天擇的自然界發展規律也是每個人心底裡的渴望,可由於社會道德倫理禮儀利益鬥爭被慢慢的收斂,讓我們都幻想自己能成為吃的最壯卻不會被拉出去殺掉的豬而不是被一槍爆頭的鳥。我記得看一本關於電影的書時作者寫道,電影是什麼?電影是最慘烈的人生的集合,觀眾們花了錢到電影院(花流量和時間下載?)不是爲了看你的電影里主人公有多麼幸福的,他們要你慘要你倒楣要你哭,為的是從電影院出來時能感覺自己活得還不錯或者想起自己美麗的初戀女友,讓自己心裡找個平衡。

所以人在“社會”上學會了隱藏,隱藏的不那麼高端的則被稱之為悶騷,既渴望被認同又假裝默默無聞的人。人都是這樣,自我保護能力超強,特別是在從學校畢業后的摸爬滾打中學會了絕不受傷多占小便宜的思想,若非他確定了和你一國,否則要聽到看到真心話真是一件和“男人都是可靠的”看起來一樣笑話一般的事兒。在成長中我擁有了一項特質,能夠很容易的在一群人中很快定位出那幾個有和我志同道合潛質卻又裝的不那麼高端的低調的人,在我還沒有完全被“社會”這個詞改變的時候,越來越多的找到和熟悉那些人。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所以我允許一部份那時候看起來熟悉或者並不很熟悉的人看到我那個微博,並且讓他們瞭解一部份的我。

發那小號微博時,大多情況下我都處於無人之境,嬉笑怒駡的把東西噴出來說出來寫出來感歎出來,等發完了才想起各種在微博上出事兒的政府高官或者妓女小姐們後來的下場,轉念又告訴自己,反正是自己的地兒自己做主,就算被看見了也沒所謂,因為那都是我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真實的自己,至於看到的人是怎樣的心情,也就和我無關了。在這種快餐式140個字的載體下,很多東西被簡化了再簡化,實在簡化不了就分個12345條寫出來,比如最近關於傳媒大學的和第一次分12345的情人節白皮書事件,然後忘記自己寫過什麽,只有在無聊到死的時候才會偶爾隨即抽取一頁點開來看看。每次想到rpwt的消失我都想@北爺讓他幫我把倆微博都備份一下,免得等哪天新浪微博和msnspace一樣消失的時候我再扼腕歎息,不過看著這加起來兩千多條每天還在死命增加的乘以140個的字,我自己都覺得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兒。反觀二零那幾年寫的字,發現憤怒迷糊和傷感少了許多,現實快樂和力量強大了不少,這三年在新浪的日子讓我學會了太多的東西,也讓我每時每刻都能感覺自己的成長,可惜的是再也沒有大把的夜裡的時間,對著電腦和一首重複的歌兒打出那些東西。看的書比起過去少了太多,屬於自己的時間比起過去少了太多,天馬行空的想法比起過去少了太多,生活中可以記下的除了工作以外的比起過去少了太多,想要實現的夢想比起過去少了太多,這算是長大成熟了還是走向麻木了呢,比起少了的太多,工作所占的比重比過去多了太多,渴望卻無力的事比過去多了太多,自我和本我的衝突比起過去多了太多,睡覺或者說昏睡的時間比起過去多了太多。爲什麽呢?

又說遠了,跑題我最大的特色,就是不知道啥時候就跑到啥地方去說著啥事兒了幹啥了。近期沒什麼熟人再抱怨我跳躍性思維的問題,也許因為他們適應了,也許是我在工作和生活的疲態下,越來越少的跟人交流或者傾訴。在青海的那夜我把小號QQ的聊天記錄拿出來看,和9的說話只剩下早安、。。。和晚安,其他和很多人也是這樣,和茫茫是除非有事兒否則基本不會說話,累了就去dnfwow廝殺、看書看電影,發呆聽歌,但是不想說話,準確的說是不想打字。記得在2008年我生日的時候曾經說過,總有一天大家都會有自己的生活,我們形同陌路,很少再提及自己身邊的人和事兒,分開旅行,只會記得當時的美好。我是個強烈的完美悲觀主義者,會讓自己在各種情況下幻想著美好的未來和殘酷的現實間產生的各種衝突撞擊,然後現實獲勝,所有一切皆歸於虛無。這種形態活到這麼大只被KINO一個人批判過,於是產生了我那篇關於“我和她”的自我分析文字,但由於自己太過固執和難以改變而最終作罷,只是學會收斂著把一些黑暗的陰暗的不那麼見的人或者被人理解的東西寫到那個微博里。

自己戲稱大號微博叫藍漠漠微博,而小號微博叫趙小滿微博,一個是工作和正面的,一個是自我的無組織無紀律的。…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