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807更新《番外篇:小象故事三》
20090807更新《番外篇:小象故事三》
从前在一片广袤的大森林里,住着很多可爱的小动物,妈妈笑着说,和我从小到大给我讲的各种可爱的童话故事一样,声音温柔,眼神充满了溺爱。
“其中有三個小動物是很好的好朋友,鸚鵡、小象和長頸鹿。”
“鸚鵡是森林的大喇叭,有什麽事情都會第一時間在森林里飛來飛去的告訴大家,每天幾乎都不停的在說各種聽來的、看到的和杜撰著的故事;長頸鹿是一個忠厚老實的夥伴,膽小,優柔寡斷而且容易動搖;小象是一個充滿了天真的好奇寶寶,對什麽事情都有著無窮的想像;他們三個經常一起在森林里唱歌、跳舞和探險。”
“難道你在說我是小象嘛?”我哈哈大笑著問。
“繼續聽,小鸚鵡。”
“某天,三個小夥伴在森林里發現了一顆被遺棄的蛋,於是三個人走向了不同的路。”
“小鸚鵡認真的看了看蛋,然後對兩個朋友說:你們知道這顆蛋是什麼嗎? 朋友們搖搖頭,告訴你們,這是一顆神蛋,在咱們森林的傳說中,誰發現了這顆蛋並且孵化它,就能夠生出一個和自己一樣但是長著翅膀可以飛的新動物來,帶自己去想去的地方。不過,傳說就是傳說,誰知道真假?!”… Continue reading
20080103 小象的故事(二)
小象的故事(二)
隨著很久沒有用過的錄像機慢慢把塵封的帶子吞進肚裏,屏幕上灰白的畫面取代了滿屏的雪花。
屏幕中,一個長髮的年輕女子,正坐在一架古老的立式鋼琴前專注的彈奏,看不見臉龐,只有窈窕的背影。雲杉木的鋼琴看起來歷盡滄桑,但音質依舊渾厚溫柔。曲子很熟悉,我最愛的《水边的阿蒂丽娜》,法國音樂會式的浪漫和快樂。
媽問我:“考級的時候,你彈過這首曲吧?”
我笑:“嗯,當時老師說簡單,我還是練了很久,縂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媽,你會彈琴?”
媽說:“你說這首歌應該用什麽心情去彈奏?”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抱著沙發枕沉思了一會兒,“老師說,當時腦子浮現的應該是兼葭苍苍,白露為霜;所謂佳人,在水一方的意境。美麗的女子,快樂的在湖邊散步,湖水和人融為一體,流暢的音樂。”
媽搖頭,然後看向電視,音樂還在流淌,可與我以往聼來的阿蒂丽娜不同,爲何讓我感到一些寂寞。。
“這首歌,是我年輕時候最喜歡的一支曲子。”媽媽的目光似乎落在了很遠的地方,思緒在飄蕩。
“教會我這首曲子的人,就是拍攝這段錄像的人,而他告訴我的,是另外一個故事。一個遙遠的鄉村,一片湖泊。阿蒂丽娜坐在湖邊,並不是爲了快樂的散步。她心愛的戀人和另一個女孩在不遠處的教堂舉行婚禮。阿蒂丽娜和他無力反抗現實的殘酷,無法掙脫家庭的枷鎖,除了認命和隨波逐流,沒有任何其他的方法。流淌的湖水,安靜的日光,刺耳的鐘聲,而她,無聲的哭泣。Pour adeline。”
我沉默,不知媽此刻說的是這首歌,而或是她自己。熟悉的旋律飄蕩在耳畔,而音樂由檸檬的清新,變成了紅酒的苦澀,電視屏幕變得越發灰暗起來。
“我給你講個童話故事吧。”她好像又變成了原來的她,安靜的讓一切都僅僅有條。
“嗯。上一次聼你給我講故事還是小時候的小兔子乖乖呢。”我撒嬌,試圖緩解氣氛給我們帶來的窒息感,其實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
20071204 恩,開始用文字轟炸
嗯。開始用文字轟炸
我決定重新寫東西了。縂覺得自己信手拈來的東西是過了那村兒以後就再也寫不出來的文字的亂舞,索性想到什麽就寫什麽好了。
前兒個看見淩晨冬天北京的星星了,三點半,獵戶座。想起唯一看過的那一次獅子座流星雨,我也終于承認很多事情不是時間能夠抹煞的,就像一顆蛀牙,生了根作了窩,隱隱作痛的時候就不得不想起來。
小土人兒18號回來,一別經月,不知道他是否良辰美景虛度。讓他給我帶我那木偶娃娃回來吧。
今兒發現海格的土語非常牛,比如HappeeBirthdaE.我終于知道爲什麽書裏面有那麽多的’er,’em,”f之流了。然後是,defence against the dark arts,VgardianLavio—-sa。
昨天又讓我看到一些人的嘴臉,人在需要維護自己利益的時候真的是可以口不擇言,不過,給別人寬容就是給自己快樂,so?soso。。
睡不着,又瘦了,都是排骨,如果把我紅燒了應該不好吃,不如芙蓉姐姐的肉。
前幾天寫日記,發現簽字筆普遍沒有水了,唯一一根珍貴的鋼筆已經下崗收藏。想起原來最大的愛好就是逛文具店,各種筆,各種本子,各種顔色,各種散發紙的味道的紙,挑挑選選流連忘返的。接下來發揮女人的特長,買一大堆可能永遠用不了的筆兒本兒回來,美其名曰收藏,然後放在某個書櫃的角落,直到下次發現我買回來和它們長的一模一樣的兄弟姐妹,訕笑自己的無知。
一個他剛才告訴我,“还有我想说一句话 ,认为对的事情就去做吧。有些事情无所谓对与错,想好的事情就去实现或者拥有它,可以认为是赌博,赌自己的一生,但是坚定的去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简单的幸福就是这样”。不知道怎麽囘,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因爲這些生活中的事情長篇大論的討論過了,於是我變得有些木然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今天晚上又有真情了,對於許多wower來説,周2才是一個星期的開始,而對於周六周日都在上班的人來説,每天都沒有什麽不同吧。不要太累自己了,這樣我會無所適從的。… Continue reading
20070611 <六> 番外篇–小象的故事
7月11日
<六> 番外篇–小象的故事
我叫林筱顏,筱就是小,意思是細竹子,顔就是容颜的顔。我的母亲叫赵颜,父亲叫林镜安。所有人都认为我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恩爱的父母,还有美好的前途,所以他们告诉亲朋好友离婚的消息时,所有人都用表情和语言等各种方式表达他们的惊讶,除了他们自己和我。
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我印象里就是个完美的女人。美丽,聪明,善良,包容,在我和林镜安面前永远保持圣母一般的微笑,无论什么事情她都了如指掌,处理的没有一丝瑕疵。家庭、邻里、亲戚,没有一个不夸她的好,我的男同学、男性朋友、各位叔叔伯伯没有一个不羡慕林镜安的狗屎运。至于林镜安,十五岁开始当兵,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在部队扎根,在知天命的年龄,终于成为了“首长”。因为轻度脱发,从正面看上去他的脑袋就像一个光滑的鸡蛋。军绿色的裤子,部队发的皮鞋,几乎没有发烧感冒过的硬汉身体,配上下意识学习某位领导人而在高谈阔论的时候把手放在后腰子上的习惯,这一切就构成了一个被我称为父亲的人。如果说男性对林镜安是羡慕大于嫉妒,那我对他则是憎恨,他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憎恨的人。
从我懂事开始,每当父母的房间门在白天被突然轻轻关上时,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又在吵架了。妈是个不会发脾气的人,似乎无论遇到什么,都是一幅宠辱不惊无所谓的样子,我总怕她被林镜安欺负,因为在他们吵架的时候只能听见林镜安的怒吼。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他坐在床边,指着站在阳台上的妈大吼:“你给老子滚!这是老子的房子,给你住的地方不错了,你带着那个丫头片子一起给老子滚!老子想让你住你才能住,不想住你就给老子我滚蛋!”如果当时有JAY的那首《爸我回来了》,如果那时我能再高一点壮一点,哪怕如果我是个男孩子,我一定拿着厨房的笤帚当双节棍一边唱歌一边跟林镜安拼了。因为上述如果都是不成立的,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站在母亲前面,重复的和林镜安对吼着一句话“你凭什么这么说话你还算个男人吗?!”。我从不知是什么原因让林镜安这么愤怒,只知道母亲的低头不语并不代表心无旁骛,而她面对父亲的狂怒所表现出的安静,深深的影响着我以后的性格和人生。吵架仿佛是开门第八件事儿,而安静和愤怒的协奏曲充斥着这个小家庭的每一个角落,慢慢就变成了家常便饭,我也学会了把自己的门关上,戴上耳机听Bjork和Vitas,用钢笔写字。
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妈送了我一枚戒指,小小的环,小小的钻,恰好能带到无名指—和妈一样,我的手指也非常细,以至于普通小姑娘来说买个闪亮的戒指带着玩儿,于我都变成了很困难的事情。人家带在无名指的,我可以用来当缝补衣服时用的顶针,也因为这样,我的手上从没有过饰品—她给我戴上戒指,说:“晓颜,等你决定和一个男人共度下半生的时候,收下这个人的戒指,看看是否适合带在无名指上,和妈一样了解你的一切,一样爱你。”
林镜安那天喝了很多,早早就睡死过去。妈服侍他睡好,走到客厅和我坐在一起。
“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
“今天我就是成年人了,原来你总是替我分担我的快乐难过,从今天开始,我也想帮你分担你的苦乐。能告诉我,为什么他总要和你吵架?你们到底因为什么事情争执了这么多年?”我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多年来自己要问的,然后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回答。
妈的目光突然飘了起来,思绪仿佛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她站起来走向储藏室,过了不久,抱着一个小盒子回来。小心翼翼的打开毫无灰尘的盒子,妈从里面拿出了一卷录像带。好奇心让我往盒子里看去,可除了拿出来的录像带,只有一个用红色绳子编成的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看起来已有许多年代。
“给你看点东西吧。”她幽幽的叹息,把录像带放入录像机里
20070626 <五> 東窗事發
6月26日
<五> 東窗事發
“誰說女人都是傻子,那就是把自己當成傻子;誰說戀愛中的男人智商大於二十五,那他一定就是個二百五。”我一直堅信這類自己總結出來的觀點,而《漠式愛情哲學》也被許多姐妹爭相傳頌著。我雖有些小女子主義,卻更喜歡看見姑娘們小鳥依人的嬌羞樣子,因爲我知道那有多麽幸福。
作爲林筱顏,我走在城的左側。我喜歡穿短袖的上衣,用光滑的右臂從后繞過城的左胳膊,把手心最溫暖的地方貼在他的上臂,用指尖輕輕滑過他美麗的鎖骨,然後用左臂環過他左胳膊所有剩下的皮膚,緊緊的抱住。把臉貼在他的皮膚上蹭來蹭去的時候,他總會傻傻的笑,然後用溫柔的不得了的眼神寵愛的看著我,讓我感覺自己是一只貓,而他是我守了千年的主人。他喜歡撫摸我到融化,強烈的克制自己的欲望,用他的每一存皮膚與我輕輕的摩擦。完全的離開和進入閒,帶我走到雲裏霧裏,在我幸福的失去意識時,才會傾盡所有的釋放。每次結束時候,我的身體對他的離開都會產生強烈的抗拒,仿佛已等待了許多年的琴瑟,終于和諧,戀戀不捨;城喜歡說我是玉,會給我講許多讓我肆無忌憚的笑的眼淚橫流的笑話,而他最開心的時候不是被我被迫講出的拙劣的笑話逗笑,而是看著我被他逗趴在地上或靠在墻上狂笑時,臉上漾出的一瞬,那是一種佔有我全部的自豪,和愛我到無以復加的幸福的笑。
作爲漠漠,我總是走在落落的右邊。落落喜歡和我五指相扣,用手腕内側細膩的肌膚互相摩擦,感覺最貼近血脈的悸動一直傳達到心的最深處,然後相視而笑。我們喜歡在夜晚微醉的時候相擁纏綿,亂了分寸的舉杯消愁,飛蛾撲火的瘋狂。每到這時,我都會眯起眼睛擡頭看窗外的一片深藍,漫天都是即將燃盡的燭火,肉體的刺激和心底曲終人散一般絕望的窒息給我帶來無窮的快感,大腦空白的時候靈和肉分離、剝落。落落說,頭髮也是有感情的,就像《麥琪的禮物》裏O.henry式的長髮,也會幫助人們傳遞欲望,否則,爲什麽落落在把我的髮尾化作繞指柔時,我縂半仰起臉,眯上眼睛,輕輕張開嘴,神游太虛—–醉清風。落落喜歡和我說我愛的藝術,喜歡看我帶著大耳機聼她收藏的新大陸交響曲,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抱著各國博物館的畫冊嘖嘖稱奇,陶醉在歷史和藝術交錯的時光裏,然後站在我的不遠處偷偷看著我這幅沉醉于自己世界的傻樣子,幸福著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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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像今天一樣放縱后和落落分開,我都會有罪惡感。我知道我是依戀她的,我知道落落是能完全釋放我的,可我也不能離開城,如果落落是三五,那城就是陽光,我都捨不下。別問我怎麽辦,如果你是我,你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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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星星》慢慢的往傢走,小V銷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那麽空靈飄渺。昨夜夢見和落落去了佛洛倫灑,美麗的《春天》和《維納斯的誕生》、翡冷翠、圓頂、教堂、宮殿、那些成爲歷史的藝術和藝術的歷史,在徘徊于耳邊的小V的歌聲中,我恍惚看到了達芬奇和米開朗基儸,看見了自己,夢醒以後發現自己忘記関掉cd機,於是靠在床頭發呆了許久許久,回味夢裏的一切,回味我和落落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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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今天沒有給我短信,不過平時周末晚上他一般會跟哥們兒們一起出去暢飲幾杯抱抱MM,然後去我們自己的小屋等我—現在的單身男人們如果一起去夜店喝酒,基本沒有不帶Durex不找小姐的(當然,除非隨身攜帶了準備開炮的女同學同事同班同伴)。我從不去捉摸城會跟哪個姑娘產生牛奶和牛的關係,不是因爲放心,是因爲了解。男人最拙劣的謊言就是在欲蓋彌彰之時,而我對他的了解足以知道他想逃避編造事情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動作和心態。如果要和國產電視劇裏的媳婦兒們一樣,一直到在老公身上找到口紅印或者長頭髮時才能恍然大悟自己男人的出軌,那我這種從不擦口紅and頭髮一米多長的人,豈不是會儅女烏龜一輩子? 想著,走著,不知怎麽,胳膊上莫名泛起許多雞皮疙瘩。難道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我暗暗冷靜的思忖。每次有事情開始時,身體總是比我先有預兆—就像地震前的雞飛狗跳一樣吧。走到樓下,擡頭便能看著那扇漾著橙黃色燈光的窗戶,也是我和城共同的真正的傢。他回來了,一定在等我,好想念他的懷抱。想到這裡我加快了腳步,往家裏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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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爲開門以後會一股腦投入他迎過來的笑臉和懷抱,沒想到整個屋子就開了那麽一盞燈,城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恍惚昏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一動不動。換了鞋,脫了外衣,把自己整個人仍在沙發上,我把頭靠在城腹肌上,踏實和傢的幸福感從小腹升起,PAD酶迅速分泌並釋放在細胞裏,正要擡頭把這份感覺分享給城,突然他僵硬的聲音出現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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