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悔、自私
男人是自私的,女人也是自私的,人都是自私的。
国富论说,每个人都在力图运用他的资本,使其产品得到最大的价值。一般说来,他说最求的仅仅是他个人的安乐和利益,在这样做时,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他去促进一种目标,而这种目标绝不是他所追求的。由于他追逐自己的利益,顺便促进了社会利益,其效果比他真正想促进社会利益时所得到的效果为大。
我们都是有着这样那样缺点的凡人,尝尝自己觉得天塌地陷、关系一生的大事在别人看来只不过是生活中一再上演的平凡无奇的肥皂剧。
讥笑别人并不能使自己获得幸福。
小人物的感慨往往是被岁月催生的。
别人的往事可能成为你的未来。
时间这个概念并不如我们想象的,像箭一样往前飞,像江河一样永不回流,时间会回环迭加,构筑自己的世界,我们的往事将在一次又一次的复述与重构中,发出不同的声音。
另一个高度-观念的水位
你肯定有这样一个朋友吧:在银行工作,长得一般,业务凑合,有老婆孩子,勤勤恳恳养家糊口,不爱说话,但如果开口说话,说的话也多半无趣无味——总之形象非常白开水,在任何一个社交场合都是角落里不大起眼的人。事实上你肯定有不止一个这样的朋友,事实上你自己没准就是这样的人。
你能想象这个朋友突然有一天离家出走了吗?然后等你再听说他的消息时,据说他已经到了巴黎,正从头开始学画画,要做一个画家。你很难想象,环顾我四周所有具有上述特征的朋友,我也不能。但是毛姆却写了这样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查尔斯。在留下一张内容为“晚饭准备好了”的纸条之后,他离开了自己17年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去了巴黎。那一年他40岁,住在全巴黎最破旧的旅馆,身上只有100块钱。
但,这并不是一个追梦人如何历经艰险实现辉煌的励志故事。如果是这样一个故事,这个男主角应该20出头,英俊潇洒,在书中碰上一个有钱人的漂亮女儿,当然肯定也会碰上一个嫉妒他才华的小人,该小人势必要跟他争夺那位小姐,但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男主角成为大亨,有情人也终成眷属。
《月亮和六便士》却不是这样一个故事。它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全世界都在追逐着梦想,查尔斯却在追逐他的噩运。好吧,这两件事其实没那么不同,被梦想俘虏的人就是在追逐自己的噩运。当然这里所说的梦想,是真的梦想,不是“爸爸妈妈说”、“老师说”、“电视报纸说”里被说出来的那个蓝图,不是蓝领白领之上的那个金领,不是猎人给麻雀设的圈套里的那点米粒。
查尔斯疾步如飞,如愿以偿地追上了他的噩运。5年之后,他在巴黎贫病交加,躺在小阁楼里奄奄一息,若不是朋友相救,几乎一命呜呼。后来,他沦落街头成了码头工人。又过了几年,他自我流放到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身患麻风病,双目失明,临死之前叫人把他的巅峰之作付之一炬。15年之内,这个伦敦的股票交易员风驰电掣,越过城市、越过文明、越过中产阶级,越过太平洋,越过人性,终于追上了命运这匹烈马。
“He lives at another level”。电影《Big Night》有这样一句台词,查尔斯让我想起这句台词。别人的人生是在不断做加法,他却在做减法。人的每一种身份都是一种自我绑架,唯有失去是通向自由之途。所以查尔斯拒绝再做“丈夫”、“爸爸”、“朋友”、“同事”、“英国人”,他甩掉一个一个身份,如同脱去一层一层衣服,最后一抬脚,赤身裸体踏进内心召唤的冰窟窿里去。小说里的那个“我”问他:“难道你不爱你的孩子们吗”?他说:“我对他们没有特殊感情”;“我”再问他:“难道你连爱情都不需要吗”,他说:“爱情只会干扰我画画”。别人也许会同情他的穷困潦倒,他拿起画笔时,却觉得自己是一个君王。
这样的人当然可恶。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自私,没有责任心,不屑和“社会”发生任何关系。但他又很无辜,因为他的眼里岂止没有别人,甚至没有自己。他不是选择了梦想,而是被梦想击中。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如果说他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就是他比别人更服从宿命。梦想多么妖冶,多么锋利,人们在惊慌中四处逃窜,逃向功名,或者利禄,或者求功名利禄而不得的怨恨。但是查尔斯拒绝成为“人们”里面的那个“们”。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读完这本书,我的脑子定格在查尔斯的最后时光。一个太平洋孤岛的丛林深处,一间简陋土屋里,那位因麻风病而毁容的老人,坐在自己描画的满墙壁画中,聆听波涛汹涌的颜色——对,那时他已经失明,只能聆听颜色,金色是高音,黑色是低音,白色是微风,红色是尖叫。我承认,此情此景不能唤起我丝毫的怜悯,因为心中唯有敬畏——骇然与敬畏。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宁静。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胜利。虽不信神,我想这就是那个人们应当在胸前划一个十字架说“阿门”的情景。
旅行(一)–梵蒂冈
这是在知乎写的答案,对于现在这么发达的科技我最害怕的就是当有一天互联网没了、电脑硬盘坏了、停电了、某个网站关了、某个项目停掉了等等各种问题下,我过去写下的电子版的东西就都没有了。博客我实在是不喜欢,还是用这个微刊吧,好歹自家产品,不会丢掉,北爷麻烦您帮我收集整理了。
另,这也是写给@蔡明宏 的,上篇微刊里提到:“我默默焦虑着,自作多情地为每个人伤感。每个人的心里,有多么长的一个清单,这些清单里写着多少美好的事,可是,它们总是被推迟,被搁置,在时间的阁楼上腐烂。为什么勇气的问题总是被误以为是时间的问题,而那些沉重、抑郁的、不得已的,总是被叫做生活本身。”
———————————————————————————
知乎的问题:去梵蒂冈旅游,要注意些什么?有哪些不能错过的地方?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309754
我的答案:
我自己去走过一段时间,下面是一些经验和建议:
(有很多同学是去欧洲好几个国家的几日游中顺便路过一下梵蒂冈+罗马,如果是这种旅行的话就不用看下面的话了,我是针对专门去这个城市自由行的同学写的)
p.s 我还是忍不住要吐槽一句,如果是一个5.1或者10.1跑五六个欧洲国家还是别去了,等你回来了你都不会记得你曾经看过什么的!… Continue reading
胡言乱语之七八九十六
工业革命???
当年注册一个网游账号恨不得查你八辈子祖宗,身份证所在地手机号邮政编码(?!)一应俱全;
现在很多页游注册时除了账号和密码啥都不用快到下次就算我再被狗日的弹窗小广告搞到误点进了这个页面我也记不起我到底账号密码是啥了;
M:虽乘奔御风,不以急也。
当年经常坐火车,闷罐子把你从一个城市带到另一个城市,看着路边的电线杆和农田发呆、看书、被搭讪或者搭讪(妹子),时间慢慢悠悠的过,心里却焦急的等待着列车停下的那一刻。春节回家最大的幸福之一便是“ONMYWAY”,不论是站着坐着蹲着趴着,总之只要过了这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我就能到家了;
现在一张机票,上飞机睡到下飞机,迷迷糊糊擦干口水打辆车就到家了。
M:比起结果,我更沉沦于过程。
当年写个信那真是特么的费劲,要先想好,字写难看了扔掉重新写,费劲千辛万苦用某些方式—甚至可能跟打随机团队一样你除了他的职业(所在地、学校、姓名)外啥都不知道—得到对方的一些消息,写信时战战兢兢、写完了买漂亮的信封、贴邮票(倒贴邮票表示我想你)、在信封写上地址姓名还要卖萌的写上“感谢邮递员叔叔阿姨~”什么的、寄出去、等待、等待、等待,等到回信拿到手上,一万字的情书里从最开始的清新工整到最后的歪七扭八,字字都带着感情和想被人拥抱的味道;
现在就是email-短信-微信-电话,能见见,见不了自己忙自己的。
M:鸿雁传书,空来往。… Continue reading
被搁置的生活——送你一颗子弹
成人感,总是必须的。我老了,不能再穿着蕾丝花边裙子,在公园里蹦蹦跳跳,把一个又一个下午,象难吃的水果一样,咬一口就吐掉。
虚假忙碌的直接后果,就是我开始为了“事业”,而搁置生活。我给自己列了一个清单,上面列举着我“写完论文以后”要做的事情。在过去三年里,这个清单不断变长,其中包括:尽情地看恐怖推理小说;把我CD中所有好听的歌整理出来,自制 CD;打最新版的游戏;一周去看两个话剧;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去旅行,住上两个月;好好读一遍世界史;研究拉美的政治经济;学跳探戈;写惊世骇俗的小说……总而言之,我把自己全部的“兴趣”、“爱好”、“愿望”、“梦想”,或者说,“生活”本身,都给推迟到了“论文完成之后”。我的论文简直就是一个一病不起的亲人,把我牢牢地栓在一个小黑屋子里,哪儿也去不了。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万一我这三年里不小心出车祸死了呢?万一我今天,心脏病突发了呢?难道,这就是说,我其实有可能,生活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真叫我害怕。
那天和一个朋友聊天,他说:我这些年要拼命干活,拼命挣钱,争取40岁退休,然后周游世界。
我看着他,没作声,心里偷偷想:万一,你40岁之间不小心出车祸死了呢?万一你今天,心脏病突发呢?
还有报纸上的那些父母,非常感人、并且非常自我感动地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等他们长大了,有出息了……
我又偷偷想,万一,你在孩子长大之前不小心出车祸死了呢?万一你今天,心脏病突发呢?
我默默焦虑着,自作多情地为每个人伤感。每个人的心里,有多么长的一个清单,这些清单里写着多少美好的事,可是,它们总是被推迟,被搁置,在时间的阁楼上腐烂。为什么勇气的问题总是被误以为是时间的问题,而那些沉重、抑郁的、不得已的,总是被叫做生活本身。
——————————————————————————–
唯有站在极高极远的位置,才会看清,人和人的界限是很渺小的,也许根本就没有界限。当我们远离了言语与是非,我们的一切存在也就真实地显露了本来的价值。上一刻,我们可能幸福地流泪,下一刻,我们可能悲哀的哭泣,但,路,总是不断地,河,总是不停地,向前穿行。
曾经觉得世界很大,因为地球绕太阳一圈要走一天,然后就是你无论走到哪都要遇见各式各样的人,渐渐大了,你会学着走的更远,让各式各样的人来认识你,知道的不知道,不是这个世界在变小,而是我们在不停地旅行。
不相信世界就是这样,在明知道有的时候必须低头,有的人必将失去,有的东西命中注定不能长久的时候,依然要说,在第一千个选择之外,还有第一千零一个可能,有一扇窗等着我打开,然后有光透进来。
偶尔会想起。想起某些曾经遇见,未必能再遇见,甚至永不可见的人。像季风过境。午夜梦醒,记忆芳菲。你,曾经遇见谁?带着思念,穿越漫长的冬季,拥抱春花烂漫。如果声音不记得,那是不是青春和我们捕影捉风。那些生命中温暖而美好的事情。我们,一起怀恋。
做一个优秀的人、女人,工作,生活,尽力做到更好,学会爱自己,照顾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做该做的事,处该处的人,珍惜该珍惜的生活,能应对突如其来的嬗变,可安于平淡无奇的安闲,大风大浪自有惊涛拍岸的雄壮,柴米油盐也有细水长流的温情。
日子像旋转木马在脑海里转不停,就像来不及许愿的流星,再怎么美丽也只能是曾经。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就像是精灵住错了森林,那爱情错的很透明。记忆是跟长长的线,在我走过的路上缠绕。我沿着它的痕迹,一路往回,看见琐碎的自己,安静的走在岁月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