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的大坑
自從有了微博,準確的說有了我內小號兒微博,基本沒有再打開過Qzone或這裡,也沒有大段大段的完整寫過什麽東西,爲了保證2011年的回憶錄也是一個坑,我決定從URL下手,並且遵守一貫挖坑不填滿的原則,想到哪兒寫到哪兒,寫完是不能够了。
今天是2011年10月7日,明兒就要上班了,離2012還有2個多月的時間。總的來說,2011年的前9個多月有十五件值得記錄下來的事情和三個我需要寫下來的人,爲了防止那些變態們又去我的qzone搜刮八卦題材,我還是決定穩定靠譜的寫在這裡,反正有菊花兒帝呢。
好了,廢話不多說,先寫這麼多。
我並不是想填坑,是想嘗試一下用HTML編輯看看有木有問題。媽媽愛上了微博,增加一個粉絲都興奮半天,我在考慮要不要買個一兩萬粉絲讓她樂呵樂呵。
2011年10月前記得的15件事情:
1、 小號微博
作為一個被很多人廣泛關注和好奇著的大齡女青年,似乎很多人都喜歡把自己的猜測和想法強加於我的身上,在這十年間我的態度已從奇怪到憤怒到漠然到好奇的看著聽著各種關於我的故事和“傳說”,迄今為止最離奇的還應該算是在描述我和飄渺的事情上關於我已婚和他生子又被拋棄的那一段兒了,這些人或多或少的造成了我的逆反心理,把許多的文字放在那些人能看到不能(不容易?)看到的地方,無所不說毫無保留。我記得去年那個2010年的大坑引起了很多人的討論,甚至有大膽者除了在qzone下留言外,還單獨Q我好奇的問著那些我寫出來沒寫出來的東西,也算是達到了我的目的,然後一邊看著他們的問題和討論一遍偷笑—既然有窺私和八卦,也請允許我使用一些方法來看到這些人的嘴臉。
於是我就有了很多小號,比如三個QQ,比如wow(好多小號的初衷其實是閑的蛋疼爲了躲避所有人自己偷偷開心用的),比如微博。建那個小號微博的初衷是一個失眠的晚上,我記得是凌晨三點多吧,被奪命連環call吵醒,然後就睡不著了,瞎折騰的時候發現了兩個公司裡熟悉的人的秘密,於是小號慾望又起,決定找個地方把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記錄下來。時至今日,那兒已經變成了一個速成似的日記本,除了部份實在無法公開的秘密外,基本都寫在了上面。我記得剛開我大號微博的時候,老闆總是跑去偷窺,去年有天晚上我們討論起關於遊戲微博bbs,也就是現在微壇的雛形,他提到了我的那個大號,說微博上有三種人,一種裝逼的、一種假裝不裝逼的、一種自說自話的,說我的微博(那時候的大號)就屬於第三種,自說自話,說給自己聽寫給自己看,讓我以後還是換個小號來說吧,讓熟人看到了不好。現在看我過去那大號上最早的微博,確實是很容易被人用來作為茶餘飯後的話題和談資,不怪他們,怪我自己。
大號小號就像人的兩面性一樣,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存在著自我和本我的鬥爭,我們常說的人性大抵都是本我占上風時凸顯的表像,只有在天災人禍感動流淚時才會被激發出來。人都渴望被關注(被評論、被轉發),渴望被認同,渴望被關心,渴望被獨一無二的愛著,渴望被奉為天神,渴望走在所有人的前面,這是優勝劣汰物盡天擇的自然界發展規律也是每個人心底裡的渴望,可由於社會道德倫理禮儀利益鬥爭被慢慢的收斂,讓我們都幻想自己能成為吃的最壯卻不會被拉出去殺掉的豬而不是被一槍爆頭的鳥。我記得看一本關於電影的書時作者寫道,電影是什麼?電影是最慘烈的人生的集合,觀眾們花了錢到電影院(花流量和時間下載?)不是爲了看你的電影里主人公有多麼幸福的,他們要你慘要你倒楣要你哭,為的是從電影院出來時能感覺自己活得還不錯或者想起自己美麗的初戀女友,讓自己心裡找個平衡。
所以人在“社會”上學會了隱藏,隱藏的不那麼高端的則被稱之為悶騷,既渴望被認同又假裝默默無聞的人。人都是這樣,自我保護能力超強,特別是在從學校畢業后的摸爬滾打中學會了絕不受傷多占小便宜的思想,若非他確定了和你一國,否則要聽到看到真心話真是一件和“男人都是可靠的”看起來一樣笑話一般的事兒。在成長中我擁有了一項特質,能夠很容易的在一群人中很快定位出那幾個有和我志同道合潛質卻又裝的不那麼高端的低調的人,在我還沒有完全被“社會”這個詞改變的時候,越來越多的找到和熟悉那些人。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所以我允許一部份那時候看起來熟悉或者並不很熟悉的人看到我那個微博,並且讓他們瞭解一部份的我。
發那小號微博時,大多情況下我都處於無人之境,嬉笑怒駡的把東西噴出來說出來寫出來感歎出來,等發完了才想起各種在微博上出事兒的政府高官或者妓女小姐們後來的下場,轉念又告訴自己,反正是自己的地兒自己做主,就算被看見了也沒所謂,因為那都是我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真實的自己,至於看到的人是怎樣的心情,也就和我無關了。在這種快餐式140個字的載體下,很多東西被簡化了再簡化,實在簡化不了就分個12345條寫出來,比如最近關於傳媒大學的和第一次分12345的情人節白皮書事件,然後忘記自己寫過什麽,只有在無聊到死的時候才會偶爾隨即抽取一頁點開來看看。每次想到rpwt的消失我都想@北爺讓他幫我把倆微博都備份一下,免得等哪天新浪微博和msnspace一樣消失的時候我再扼腕歎息,不過看著這加起來兩千多條每天還在死命增加的乘以140個的字,我自己都覺得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兒。反觀二零那幾年寫的字,發現憤怒迷糊和傷感少了許多,現實快樂和力量強大了不少,這三年在新浪的日子讓我學會了太多的東西,也讓我每時每刻都能感覺自己的成長,可惜的是再也沒有大把的夜裡的時間,對著電腦和一首重複的歌兒打出那些東西。看的書比起過去少了太多,屬於自己的時間比起過去少了太多,天馬行空的想法比起過去少了太多,生活中可以記下的除了工作以外的比起過去少了太多,想要實現的夢想比起過去少了太多,這算是長大成熟了還是走向麻木了呢,比起少了的太多,工作所占的比重比過去多了太多,渴望卻無力的事比過去多了太多,自我和本我的衝突比起過去多了太多,睡覺或者說昏睡的時間比起過去多了太多。爲什麽呢?
又說遠了,跑題我最大的特色,就是不知道啥時候就跑到啥地方去說著啥事兒了幹啥了。近期沒什麼熟人再抱怨我跳躍性思維的問題,也許因為他們適應了,也許是我在工作和生活的疲態下,越來越少的跟人交流或者傾訴。在青海的那夜我把小號QQ的聊天記錄拿出來看,和9的說話只剩下早安、。。。和晚安,其他和很多人也是這樣,和茫茫是除非有事兒否則基本不會說話,累了就去dnfwow廝殺、看書看電影,發呆聽歌,但是不想說話,準確的說是不想打字。記得在2008年我生日的時候曾經說過,總有一天大家都會有自己的生活,我們形同陌路,很少再提及自己身邊的人和事兒,分開旅行,只會記得當時的美好。我是個強烈的完美悲觀主義者,會讓自己在各種情況下幻想著美好的未來和殘酷的現實間產生的各種衝突撞擊,然後現實獲勝,所有一切皆歸於虛無。這種形態活到這麼大只被KINO一個人批判過,於是產生了我那篇關於“我和她”的自我分析文字,但由於自己太過固執和難以改變而最終作罷,只是學會收斂著把一些黑暗的陰暗的不那麼見的人或者被人理解的東西寫到那個微博里。
自己戲稱大號微博叫藍漠漠微博,而小號微博叫趙小滿微博,一個是工作和正面的,一個是自我的無組織無紀律的。
趙小滿微博里大多都是瑣碎的生活,是我想要記下來的事兒,是那些眼睛看到眼睛聽到心裡想到的經歷和人們,是那些寫給自己看的東西,是那些我認為懂的人會懂不懂的人翻爛了白眼也只會臆想的事兒,是那些快樂的悲傷的渴望的需要的寂寞的擁擠的現實的理想的底線的欲念的故事,是我自己。很多人連寫都不會寫吧,或者把微博當做一種工作、裝逼、炫耀、自我滿足、求炮友的地方(我記得我有一篇微博深深地抨擊了一下這事兒)。十一回武漢時Andy聯繫了我,他的夫人是刑警,在北京工作,父母離異,父親重病在家必須隨時守候,雖然結婚三年,但他始終一個人在外地工作生活,偶爾回京,兩邊老人之間以及夫人和他媽媽姥姥間幾乎沒有走動。問了問他關於婚姻的看法和認知,就像去問泡泡一樣,然後發現被泡泡說中,每個人的生活、愛情和婚姻都是為著不同的目的和原因。
Andy說起一件事,因為經常出差的更不穩定,他早上醒來時,經常會突然性的戰慄然後問自己,我這是在哪?晚上睡覺所有電器都開著,跟幾個同樣在外流浪的同事約好如果出差或有事一定提前郵件告知好友,若看到這群人中的某個在沒有通知的前提下沒有來上班一定打電話詢問,“生怕死在自己一個人住的地方臭了很久還不會被人發現”,看到這句話時我很心酸.六年前他跟我說夜裡會醒來,然後一個人哭,因為沒有人能說話,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去化解,時至今日,他還是這樣,寂寞孤獨可憐的老男人。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建議他找一個傾訴的對象,可對他而言真的很難,因為人如果封閉的太久控制的太久壓抑的太久,很多的習性和特點已經完全根深蒂固,除非遇到真正對的那個伯牙子期或是天災人禍大的事件,否則都是難以轉變的吧。因為我是我,也因為我的幸運,我過的很快樂。
前天晚上媽媽糾結的一點多都沒睡覺,因為許多同事都關注了她,她認為自己把我的小號微博給暴露了,深深地內疚讓她前天一直打電話找我,想要向我道歉和問我怎麼辦。我可愛的媽媽是個瞭解我和保護我的人,她不希望她所認識的她女兒我的這一面被那些人發現。到今天我還在安慰她,告訴她沒事兒,用一些專業術語搪塞過去,然後換了個名字,跟她說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讓她安心。那個趙小滿微博我還會繼續寫下去,就像我還會繼續堅持自己的路走下去過我的人生一樣,願意看我也沒法攔著,可看不懂就不能讓我去培訓了,資質和緣分一樣,都是天定的。
突突突突突突寫了這麼多,驚覺自己剛寫了個一,這要是把15個都寫出來,豈不又是幾萬言書了,不過好在自己已經習慣不去看自己寫的東西,只爲了記錄和寫“回憶錄”用,樂呵樂呵得了。(想起十一前有一天跟爸爸在樓下蹲著抽煙聊天,爸爸說他把自己前半生的回憶錄都寫完了,我當時特別感慨,不愧是一家人啊!)睡覺,短短一天的青海之行給我帶來的鬱悶已經超過了整個2011年前10個月,等我慢慢寫好了。
2、 (上一次填坑時間我忘了,今天是2011年11月03日23點26分,寫part2.)加班狂和偏執癥 我要用簡體字(下一节我要写几个人)
印象很深的是从2010年年底开始把加班当成一种习惯,大多有三种情况,白皮书、个人偏执症、帮人做东西。
白皮书是去年的噩梦,痛苦的不是一遍一遍的修改,而是在对工作和这在我看来很重要的东西上,我完全运用错了计划和方法。10月份去传媒大学的晚上和小蜜盖盖吃饭,小蜜给我画了一个图如下:
这个图形的四个区域代表了我们日常所要解决事情的优先等级,他问我:“如果现在有这四件,你会先做哪一件事?请安排顺序。”我考虑了一下回答说,应该是紧急重要-重要不紧急-紧急不重要-不紧急不重要。他说,要画这个图主要想说明的是,蓝色区域在日常工作中是不应该出现的,因为紧急又重要的事情的出现,大多归根于没有安排好时间去处理重要不紧急的事情,拖泥带水或事前缺少计划统筹,才会导致从不紧急变为紧急。他提出去年白皮书中后期的混乱,有一部分是因为我在工作的人员安排和这些人的计划实施上出现了偏差,所以导致最后弄得狼狈不堪一塌糊涂。(他说的这件事让我也有感触,所以今年的白皮书提早进行)说实话,在工作上我基本都会提前进行,但去年疏忽之处在于交给了不对的人和我中期的监督工作。
至今仍深刻的记得2011年2月14日那个可以称为不眠夜的晚上,我和包子北爷开开奋战到快凌晨三点,最终算是交了差,但已经是再也不想碰那些东西不想看见白皮书的感觉。今年的加班确实很多,多到茫茫这样闲来无事绝不会说我的人都已经“狠狠”的批判我关于加班这件事的态度,我很无奈的告诉他是白皮书,他却说我是因为没有个人生活,所以把加班当做是一种逃避世事和打发时间的方法,当时真的挺受伤,但觉得其中也不无道理。与其说是逃避回家,不如说是实在不放心这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东西。今天跟VC聊天说起关于恋爱中的安全感,我发现在工作上特别是这些我很看重的东西我是真缺乏安全感啊,看着检查校对了十几遍的东西一片一片的错我就怒火攻心,只能在最后采取事必躬亲的政策来自己面对(幸好有小笼包二人组帮忙)。
有些真的关心我的人说过我教育过我,甚至说我这是活该,一听到这样的话我就会生气,因为我会觉得不被理解。这是我认为重要的东西,不仅代表我自己,还代表评测组,代表部门和公司,一个不小心就会在这个不大的圈子里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真的不是我太认真,而是那些太不认真的人会以他们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今天vc的事情,突然想让我先写下面这个,等写完了再填上面的,因为有个关键的东西要在上面那个分类中记下来。】
3、 消失的那些人
包子说,每年我的生日都会来来往往许多不同的人,有的来了,有的走了,有的再也没有出现过。有点像路过吧,我路过许多人的生命,许多人路过我的日子,然后从交叉点分道扬镳,走向另外一个经度纬度看另一种太阳。可能在一段段故事里我们会忘了这条路走了多久、变化了多少,但时间带来的真话会洗刷从一路走来时丢下的谎言和遗憾的污垢,留下一步步灿烂的脚印。
每个人都有秘密,关乎人性本身的丑陋、羞耻、纯真、暴力、兽欲、本能或自我的秘密,儿童与成人的不同点之一就是关于佛洛依德和伊莱亚斯理论总结中提到的儿童的秘密世界,孩子对这个世界和我们生活的社会都充满了敬畏、好奇和神秘,一种较为纯粹的情感,而成年人的秘密大多归于包括原始本能渴望的性和暴力及其他的社会伦理道德所带来的附属品。原来提到过一个“路过”的大男孩对我说,他宁愿去把自己的心里话真实想法对一个从下次开始永不相见的人说起,也不愿把这些跟身边的人说出来。当你在对一个人倾诉出秘密时,代表你同时交出了你的外表、内在、自尊和受到的教育,代表你抛弃了所有的外皮赤裸裸的供他人审视和判决,可在我看来倾诉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分享和减负,道理很简单,沟通是信任的基础,信任是沟通的基石。
时间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不知有没有人会和我一样偶尔去回想去年前年一九二零那几年的今天我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怎样的心情、什么样的味道和天气或听了哪些歌,这可能也是我总是被人说走路不抬头或经常走神的原因吧,比起怀旧这个词,我更喜欢珍惜二字。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更多时候代表的是没有未来,因为那些只为电影书籍流的泪、为沉沦孤独而犯下的错、为属于不属于纠结出的痛,带来的都只是如同射精后的空虚般寂寞的天花板,与其把希望寄托在突然闪现的刹那,不如没有希望所换来的没有失望。两面性中的悲观主义者,更喜欢在晚上听那些安静的伤感的后悔的没有结果的歌儿,带着笑容轻松地说着从前熟悉的第三个人的故事,然后轻叹的躲在梦魇中沉睡到一个可以颓废狂野找到自我的世界里去。
上面的话想了很久才写下来,因为和她们这对小情侣今天的对话让我突然有了些良知,在过着快乐生活的同时想起过去的自己,不停的分裂着的自己。这是一种很悲催的心态,有点像耶稣教义之于圣经,文字永远比话语流传的久后悔的久,只有在看到自己写过的东西时才会片片段段记起那些路和人,抑如这几天一直收到facebook上那些熟悉名字们邀约的邮件,才能把断了线的纸鸢从某个角落拾起,抖尽灰尘,重新藏起。祝福总是很容易说出口,但弥补是付出情后难以达到的黑洞,不是无情,而是多情后的夙愿和对牵挂的惶恐。
独揽水中月,垂泪镜中花。转入竹林里,笑看尘世沙。
如果要说后悔二字,只怕在我真真遇到之时,会先入定许久,然后永不再去碰触,这是我的罩门,也是一种在这样的我中也会遇到的无力感所带来的痛苦,酒精书籍之外,无法再找到让我能够沉迷的事物了。
睡觉,得空继续写,这些文字只怕我写完也是很长一段时间自己不会回头来看的,算是人静之时的一些自我解构,与其观人饮水,不如自知冷暖。(我很开心组里的许多人都把他们的老婆老公父母亲人间的秘密与我共享,他/她们与我分享之际,总会让我想到些许的自己,有趣。)
(2011年12月9日中午13点23分 的现在 我先去抽根烟 然后回来开始填坑)
4、 我不喜欢这个数字,所以我决定最后写,也有可能就此坑了,我觉得后者可能性较大。
5、我最喜欢的数字,来写魔兽世界。(这一节废话会非常多,纯纯是为了自己的回忆和纪念,除非汝蛋疼,否则不用细看了。)
被王狗剩的外挂和换代理坑了后,我慢慢的淡出了魔力宝贝,那段时间写了不少小故事、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羊肉串和菠萝、玩了劲舞团和劲乐团、有过一次撕心裂肺的痛哭、一个至今我仍是他最了解最信任的老男人、一段无法回首的噩梦般的回忆、一只陪伴我至今的teddy熊,一个有趣的网吧,经历了大学、毕业、选择、工作、人性的考验、逼迫、顺从、逃避、无奈、反抗、自言自语、自卑、开心,还有老大、王狗剩、PP、老张、可可、沙沙、BB那些我在网络游戏中认识的第一群真正的朋友。如果现在安静的仔细回首看看,魔力到WOW之间的那段时间,应该算是我人生中最迷茫的一段日子,很多事情都处于没有屡清楚的状态,在身心都流浪了许久后,一个傍晚在我的第一个卡的要死的笔记本(三星的,我耻于自己居然买过棒子货)上第一次见到了魔兽世界。
与其说是他们带我走入了魔兽世界,不如说是我被魔兽世界所慢慢的深深的吸引。第一个号是联盟,和月两个人傻傻选了个服务器,一个人类男骑士一个人类女牧师,很丑,玩儿的有点头晕,大概玩儿到3级半吧,就被BB他们叫走了,原因是跟他们服务器不同,而且“怎么能玩联盟呢?!”的质问对我后来的游戏人生都产生了极大地深远地影响。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觉得部落那么丑,就好像我也真的说不清为什么后来玩儿AION我就喜欢魔族玩儿DNF我就只喜欢力法玩儿剑三我就一定是恶人谷的一样,万般无奈之下我和可可一起选了亡灵女,我紫色披肩发,她绿色冲天头,我牧师,她术士(后来她一直跟我解释,说选那么丑的脸是因为觉得玩儿部落就应该有部落的样子),想了半天名字,我们和魔力里一样,我叫猫点点,她叫猫可可,繁体字,至于为什么是繁体字我也忘了,这导致后来很久许多人分不清我和她谁是谁,问我们最多的问题也是你们是台湾人吗?
BB那个破亡灵法师开了个门,就把我从丧钟镇拖到了奥格瑞玛原来法师开门的那个小楼上,踩着房顶我飞檐走壁般的卡到了那个似乎连空气都带着砖红色的城市里,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那背景音乐和似乎怎么也走不到头的巨大的城市,其实究其原因只是电脑太卡,除了音乐和一直卡着跳跃外几乎看不到什么风景。他们告诉我这个地方是我以后牛逼了就能来的地方,给了我几个8格包包和50G(现在想起来他们对我还真是好,那时候50G可以买二环里的大HOUSE呢),然后就让我炉石回去开始了自己的WOW。
那时候的wow我其实并不太专心,魔力那类简单的游戏留下的印象让我一直用神圣天赋在练级。后来每次回忆起我的WOW之初印象最深的事情都是某天在闪光平原上打乌龟,沙沙竟然告诉我可以买水来回蓝而不用打一个怪就坐下来慢慢等回复,那是第一次我的wow发生了质的飞跃(第二次是我知道可以用暗影天赋练级、第三次是过了BWL和安其拉开门、第四次是去了台服、第五次是北爷告诉我应该打开所有的画质和特效让我的整个WOW画面变得那么漂亮,第六次是我第不知道多少次离开wow时给自己的理由和原因。)好像我二十多级快三十的时候老大来了WOW,他终于厌倦了奇迹私服(这么多年了,只要我们没在一起玩儿游戏,他就会自己跑去玩儿那个依然健在的奇迹私服,然后截图给我看粗糙画质下那几个怎么看都长得差不多得人,花一笔钱,再回来(这期间包括我玩儿劲舞团、劲乐团、魔兽之初、DNF、AION、剑网3、什么都不玩儿等时期)。我丢给他几个十二格包包20G,然后让他随风而去自己练级去了。
从10多级到52级之前的时间,印象最深的都是PVP,昏天黑地的从十字路口到南海镇塔伦米尔到荆棘谷到西瘟疫,人不多的时候就杀人加血,人多的卡的要死的时候就躲在最后面复活那些被杀掉的将士们的尸首,第一次使用复活这个技能就是在死联盟来打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十六级,他们四十五,在发现实在是蚍蜉撼大树后我就躲在十字路口门口偷偷第一次用了复活这个技能,然后把一个牛牛战士救了回来,他M我谢了半天,我得意了一晚上。
一定要来仔细描述讨厌联盟到什么程度的话就是,我那时候的电脑有一种特异功能,只要有联盟靠近我100码范围,它就会自动的卡一下,那种卡和一般的LAG或者卡屏不太一样,总之就是电脑只要这样一抽搐,我就已经汗毛立起做好了随时杀人或者被杀的准备。那时候死鱼总是在我旁边护驾做任务,但结果总是他骑着大马追着联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剩下我一个人慢慢悠悠的追他们,偶尔还会和后面跟上的联盟再掐两架;后来多了个PP,但结果也是一样,我们本来要去打副本、做任务、开地图、开飞行点,然后莫名其妙就变成了杀联盟小分队,贼法牧(原来贼法牧的流行是从我们开始的啊……)三个人默契配合,一通乱打后他们俩工程一边电我一边继续守联盟的尸体;再后来多了个防战老大,三十多级的我们三个人一般出现最多的结果是我跑了PP消失了老大死了,而关于他后来是如何憎恨联盟以至于到60级后还经常去荆棘谷杀小号、练到20多级从没加过天赋学过技能一个英勇打击走遍天下、给了他好多G他全给攒了起来直到某次我发现他的账号上竟然有800多G等等之类老大做过的各种奇葩事儿,墨墨迹迹磕磕碰碰我们也到了60级。
对于wow公会的概念只有三个,猫猫联合酋长国、祖宗我错了和极限定律。猫猫联合酋长国是我们在第一次走进wow时建立的公会,那时候可可因为嫌我们练级慢出逃到了XXXX一个四个字有小哥哥和JB的公会我忘了名字了然后她又去了极限定律;祖宗我错了是该死的老大、PP和那那抛下我去打了BWL因为人家给了他们钱我一生气就不理他们他就退会自己建了个公会,现在还能找到当时他脑袋上顶着内公会名在雷霆崖银行门口给我作揖的图,每次想起来都让我哭笑不得;然后就是充满了各种爱恨情仇让我过了一年多美国时间的极限定律和那些鲜活的面孔。
刚跟包子说,我们快七年之痒了啊,每每感叹时间的流逝时都会认真的去想认识每一个人的时间、每一个人的变化、每一段根本不可能会忘掉的情感、每一首那时候爱听的歌儿、每一次大笑和每一次大哭。那时候包子是个脾气特别不好的说话特别损的大少爷,比起幽默的老大、坏坏的PP、早早离去的死鱼、温柔的飘渺、带点儿个性的随便、自诩高深的碎片,他可算真真是个魂淡,但这么多年过来,经历的见到的体验的深藏的,都是一起长的证据。噢顺便要说一句,祝烧麦生日快乐,长命百岁仙福永享,他知道我对特别熟得人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心领就好。
在我印象中哭得最惨的一次是PP删号前寄来的那封邮件和那几个大魔光,那封信的内容就像之前之后你们都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只要我能开心幸福就是你们最大的快乐,看着我笑就会觉得自己也会笑起来。他当时用了《他一定很爱你》里面的歌词,看得我撕心裂肺在电脑屏幕前哭得快气喘,想他的那件大外套和坏笑的样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混蛋的人。
从国服离开前有好多好多的人和事,在我不同的回忆录里都有写到过,但最终要提起的是关于那时候WOW的单纯世界所带给我最大的影响:关怀、包容、理解,看过很多写WOW对自己的影响的故事、小说、漫画,动情之处总会跟着一块儿湿了眼眶,其实大多数的认同感都还是在国服的那几年里经历的一切,总是有那么几个特别鲜明的形象一直在眼前跳跃、在偶尔的梦里徘徊(昨天晚上做梦又梦见了那时候的一些朋友,醒来是3点01分,挣扎着发了一条微博)或者在听到那时喜欢的歌曲闻到那种特定的味道和温度时想起,这是WOW送给我最大的礼物,也是我爱她的原因。
台服有一种新鲜感,特别那时刚过去,我第一个台服的号在诺莫瑞根联盟,但后来因为可可国服在战歌所以我也选择了台服的战歌服务器。台服的生活过得很快,开始频繁性的AFK,打打副本骂骂人逛逛商场吵吵架,除了认识9和angel之后的那段疯狂副本的日子以外,几乎在游戏上都是没有什么特别可以想起的事情的,人很少,除了副本里调戏调戏新妹子或者北爷蒙奇奇外,比国服时话少了许多,后来很长时间养成了不怎么在游戏里说话的习惯,括号除了卖萌。
现在有了微博,我依旧还是在执意的发着各种关于WOW的东西,导致现在这些工作上认识的朋友都以为我至今仍然每天疯狂的在这个魔兽的世界里不能自拔,我从不解释,反而觉得骄傲,这是一种属于WOWer的特别的骄傲,真的是一种看到玩儿其他游戏的“小屁孩儿”时就会打心底里斜着眼睛藐视般的看他们的表情,是一种对新wow说起“当年的wow啊~~~”的时候脸上闪着圣光的沧桑,是一种只有我们这些人才会明白的感动,是一种忆往昔再也回不去的美好。那时候总爱跟朋友们说,我老了,现在很少再这样去说,因为成熟的骄傲不是一般的人能理解的,每当这种时候我就会特别的得瑟,心里倍儿美的暗爽。
可能以后还是会间歇性抽风的来写WOW,可能人还是那些事儿还是那些,但每次回忆起来都会有不同的感受,因为虽然过去的已经过去,可我没有停下过自己的脚步。虾米里正好放到“那些花儿”,真好。
第一个一万字了,前天回家的路上算了算,如果我要把15条都完整并且按时的在2011年过去以前写完,需要我每周有4次更新且每次坐在电脑前的时间超过3个小时,我估计2012年以前是坑了,不过还是会努力去写一些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