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10月 2010

20071204 恩,開始用文字轟炸

嗯。開始用文字轟炸
我決定重新寫東西了。縂覺得自己信手拈來的東西是過了那村兒以後就再也寫不出來的文字的亂舞,索性想到什麽就寫什麽好了。
前兒個看見淩晨冬天北京的星星了,三點半,獵戶座。想起唯一看過的那一次獅子座流星雨,我也終于承認很多事情不是時間能夠抹煞的,就像一顆蛀牙,生了根作了窩,隱隱作痛的時候就不得不想起來。
小土人兒18號回來,一別經月,不知道他是否良辰美景虛度。讓他給我帶我那木偶娃娃回來吧。
今兒發現海格的土語非常牛,比如HappeeBirthdaE.我終于知道爲什麽書裏面有那麽多的’er,’em,”f之流了。然後是,defence against the dark arts,VgardianLavio—-sa。
昨天又讓我看到一些人的嘴臉,人在需要維護自己利益的時候真的是可以口不擇言,不過,給別人寬容就是給自己快樂,so?soso。。
睡不着,又瘦了,都是排骨,如果把我紅燒了應該不好吃,不如芙蓉姐姐的肉。
前幾天寫日記,發現簽字筆普遍沒有水了,唯一一根珍貴的鋼筆已經下崗收藏。想起原來最大的愛好就是逛文具店,各種筆,各種本子,各種顔色,各種散發紙的味道的紙,挑挑選選流連忘返的。接下來發揮女人的特長,買一大堆可能永遠用不了的筆兒本兒回來,美其名曰收藏,然後放在某個書櫃的角落,直到下次發現我買回來和它們長的一模一樣的兄弟姐妹,訕笑自己的無知。
一個他剛才告訴我,“还有我想说一句话 ,认为对的事情就去做吧。有些事情无所谓对与错,想好的事情就去实现或者拥有它,可以认为是赌博,赌自己的一生,但是坚定的去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简单的幸福就是这样”。不知道怎麽囘,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因爲這些生活中的事情長篇大論的討論過了,於是我變得有些木然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今天晚上又有真情了,對於許多wower來説,周2才是一個星期的開始,而對於周六周日都在上班的人來説,每天都沒有什麽不同吧。不要太累自己了,這樣我會無所適從的。… Continue reading

20070611 <六> 番外篇–小象的故事

7月11日
<六> 番外篇–小象的故事
我叫林筱顏,筱就是小,意思是細竹子,顔就是容颜的顔。我的母亲叫赵颜,父亲叫林镜安。所有人都认为我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恩爱的父母,还有美好的前途,所以他们告诉亲朋好友离婚的消息时,所有人都用表情和语言等各种方式表达他们的惊讶,除了他们自己和我。
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我印象里就是个完美的女人。美丽,聪明,善良,包容,在我和林镜安面前永远保持圣母一般的微笑,无论什么事情她都了如指掌,处理的没有一丝瑕疵。家庭、邻里、亲戚,没有一个不夸她的好,我的男同学、男性朋友、各位叔叔伯伯没有一个不羡慕林镜安的狗屎运。至于林镜安,十五岁开始当兵,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在部队扎根,在知天命的年龄,终于成为了“首长”。因为轻度脱发,从正面看上去他的脑袋就像一个光滑的鸡蛋。军绿色的裤子,部队发的皮鞋,几乎没有发烧感冒过的硬汉身体,配上下意识学习某位领导人而在高谈阔论的时候把手放在后腰子上的习惯,这一切就构成了一个被我称为父亲的人。如果说男性对林镜安是羡慕大于嫉妒,那我对他则是憎恨,他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憎恨的人。
从我懂事开始,每当父母的房间门在白天被突然轻轻关上时,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又在吵架了。妈是个不会发脾气的人,似乎无论遇到什么,都是一幅宠辱不惊无所谓的样子,我总怕她被林镜安欺负,因为在他们吵架的时候只能听见林镜安的怒吼。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他坐在床边,指着站在阳台上的妈大吼:“你给老子滚!这是老子的房子,给你住的地方不错了,你带着那个丫头片子一起给老子滚!老子想让你住你才能住,不想住你就给老子我滚蛋!”如果当时有JAY的那首《爸我回来了》,如果那时我能再高一点壮一点,哪怕如果我是个男孩子,我一定拿着厨房的笤帚当双节棍一边唱歌一边跟林镜安拼了。因为上述如果都是不成立的,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站在母亲前面,重复的和林镜安对吼着一句话“你凭什么这么说话你还算个男人吗?!”。我从不知是什么原因让林镜安这么愤怒,只知道母亲的低头不语并不代表心无旁骛,而她面对父亲的狂怒所表现出的安静,深深的影响着我以后的性格和人生。吵架仿佛是开门第八件事儿,而安静和愤怒的协奏曲充斥着这个小家庭的每一个角落,慢慢就变成了家常便饭,我也学会了把自己的门关上,戴上耳机听Bjork和Vitas,用钢笔写字。
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妈送了我一枚戒指,小小的环,小小的钻,恰好能带到无名指—和妈一样,我的手指也非常细,以至于普通小姑娘来说买个闪亮的戒指带着玩儿,于我都变成了很困难的事情。人家带在无名指的,我可以用来当缝补衣服时用的顶针,也因为这样,我的手上从没有过饰品—她给我戴上戒指,说:“晓颜,等你决定和一个男人共度下半生的时候,收下这个人的戒指,看看是否适合带在无名指上,和妈一样了解你的一切,一样爱你。”
林镜安那天喝了很多,早早就睡死过去。妈服侍他睡好,走到客厅和我坐在一起。
“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
“今天我就是成年人了,原来你总是替我分担我的快乐难过,从今天开始,我也想帮你分担你的苦乐。能告诉我,为什么他总要和你吵架?你们到底因为什么事情争执了这么多年?”我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多年来自己要问的,然后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回答。
妈的目光突然飘了起来,思绪仿佛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她站起来走向储藏室,过了不久,抱着一个小盒子回来。小心翼翼的打开毫无灰尘的盒子,妈从里面拿出了一卷录像带。好奇心让我往盒子里看去,可除了拿出来的录像带,只有一个用红色绳子编成的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看起来已有许多年代。
“给你看点东西吧。”她幽幽的叹息,把录像带放入录像机里

20070626 <五> 東窗事發

6月26日
<五> 東窗事發
“誰說女人都是傻子,那就是把自己當成傻子;誰說戀愛中的男人智商大於二十五,那他一定就是個二百五。”我一直堅信這類自己總結出來的觀點,而《漠式愛情哲學》也被許多姐妹爭相傳頌著。我雖有些小女子主義,卻更喜歡看見姑娘們小鳥依人的嬌羞樣子,因爲我知道那有多麽幸福。
作爲林筱顏,我走在城的左側。我喜歡穿短袖的上衣,用光滑的右臂從后繞過城的左胳膊,把手心最溫暖的地方貼在他的上臂,用指尖輕輕滑過他美麗的鎖骨,然後用左臂環過他左胳膊所有剩下的皮膚,緊緊的抱住。把臉貼在他的皮膚上蹭來蹭去的時候,他總會傻傻的笑,然後用溫柔的不得了的眼神寵愛的看著我,讓我感覺自己是一只貓,而他是我守了千年的主人。他喜歡撫摸我到融化,強烈的克制自己的欲望,用他的每一存皮膚與我輕輕的摩擦。完全的離開和進入閒,帶我走到雲裏霧裏,在我幸福的失去意識時,才會傾盡所有的釋放。每次結束時候,我的身體對他的離開都會產生強烈的抗拒,仿佛已等待了許多年的琴瑟,終于和諧,戀戀不捨;城喜歡說我是玉,會給我講許多讓我肆無忌憚的笑的眼淚橫流的笑話,而他最開心的時候不是被我被迫講出的拙劣的笑話逗笑,而是看著我被他逗趴在地上或靠在墻上狂笑時,臉上漾出的一瞬,那是一種佔有我全部的自豪,和愛我到無以復加的幸福的笑。
作爲漠漠,我總是走在落落的右邊。落落喜歡和我五指相扣,用手腕内側細膩的肌膚互相摩擦,感覺最貼近血脈的悸動一直傳達到心的最深處,然後相視而笑。我們喜歡在夜晚微醉的時候相擁纏綿,亂了分寸的舉杯消愁,飛蛾撲火的瘋狂。每到這時,我都會眯起眼睛擡頭看窗外的一片深藍,漫天都是即將燃盡的燭火,肉體的刺激和心底曲終人散一般絕望的窒息給我帶來無窮的快感,大腦空白的時候靈和肉分離、剝落。落落說,頭髮也是有感情的,就像《麥琪的禮物》裏O.henry式的長髮,也會幫助人們傳遞欲望,否則,爲什麽落落在把我的髮尾化作繞指柔時,我縂半仰起臉,眯上眼睛,輕輕張開嘴,神游太虛—–醉清風。落落喜歡和我說我愛的藝術,喜歡看我帶著大耳機聼她收藏的新大陸交響曲,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抱著各國博物館的畫冊嘖嘖稱奇,陶醉在歷史和藝術交錯的時光裏,然後站在我的不遠處偷偷看著我這幅沉醉于自己世界的傻樣子,幸福著我的幸福。

每次像今天一樣放縱后和落落分開,我都會有罪惡感。我知道我是依戀她的,我知道落落是能完全釋放我的,可我也不能離開城,如果落落是三五,那城就是陽光,我都捨不下。別問我怎麽辦,如果你是我,你如何抉擇?

我聽著《星星》慢慢的往傢走,小V銷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那麽空靈飄渺。昨夜夢見和落落去了佛洛倫灑,美麗的《春天》和《維納斯的誕生》、翡冷翠、圓頂、教堂、宮殿、那些成爲歷史的藝術和藝術的歷史,在徘徊于耳邊的小V的歌聲中,我恍惚看到了達芬奇和米開朗基儸,看見了自己,夢醒以後發現自己忘記関掉cd機,於是靠在床頭發呆了許久許久,回味夢裏的一切,回味我和落落的旅行。

城今天沒有給我短信,不過平時周末晚上他一般會跟哥們兒們一起出去暢飲幾杯抱抱MM,然後去我們自己的小屋等我—現在的單身男人們如果一起去夜店喝酒,基本沒有不帶Durex不找小姐的(當然,除非隨身攜帶了準備開炮的女同學同事同班同伴)。我從不去捉摸城會跟哪個姑娘產生牛奶和牛的關係,不是因爲放心,是因爲了解。男人最拙劣的謊言就是在欲蓋彌彰之時,而我對他的了解足以知道他想逃避編造事情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動作和心態。如果要和國產電視劇裏的媳婦兒們一樣,一直到在老公身上找到口紅印或者長頭髮時才能恍然大悟自己男人的出軌,那我這種從不擦口紅and頭髮一米多長的人,豈不是會儅女烏龜一輩子? 想著,走著,不知怎麽,胳膊上莫名泛起許多雞皮疙瘩。難道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我暗暗冷靜的思忖。每次有事情開始時,身體總是比我先有預兆—就像地震前的雞飛狗跳一樣吧。走到樓下,擡頭便能看著那扇漾著橙黃色燈光的窗戶,也是我和城共同的真正的傢。他回來了,一定在等我,好想念他的懷抱。想到這裡我加快了腳步,往家裏跑去。

本以爲開門以後會一股腦投入他迎過來的笑臉和懷抱,沒想到整個屋子就開了那麽一盞燈,城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恍惚昏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一動不動。換了鞋,脫了外衣,把自己整個人仍在沙發上,我把頭靠在城腹肌上,踏實和傢的幸福感從小腹升起,PAD酶迅速分泌並釋放在細胞裏,正要擡頭把這份感覺分享給城,突然他僵硬的聲音出現在頭頂:
–… Continue reading

20070621 女心理師

6月21日
女心理師
本來應該繼續寫小説,畢竟上篇完全是偷懶之作,但今天在我心儀的小咖啡館跳過一的后半本看完了《女心理師》二,吸干快流出來的鼻涕,合上書發呆了許久。這本書對我的觸動真的是太大了,大到雖然用一個多小時看完了兩百多業這麽囫圇吞棗,但我卻能輕易的找出裏面許多原話的出處。

決定探究心理學的奥秘,是第一次看完《夢的解析》的時候。當時的初衷是爲了準備攢好我肚子裏所有尖銳的詞語冷嘲熱諷抨擊一番的,畢竟我当时认为親身體會的所謂“抑鬱症”這類根本就TM的是精神科的東西居然也能跟心理學聯係上。而一個月花四五千塊人民幣,去偉大的北毉六院跟一個猥瑣的假裝神秘其實屁都不懂得老太太BB一個多小時,然後拿一些讓我吃完連衣服都不可能脫立刻失去意識床單都沒拿下就暈死在床上的“調節植物神經”的葯,讓我狠狠的養成了就算病得再厲害也不喫藥的習慣—-除了可愛的Fenbid佈落芬緩釋膠囊這種讓我減輕疼痛的藥物。

說真的,對於类似《Interpretation Of Dreams》這类作者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生活的著作,现在總會有各種各樣自己的理解和評論。(當然了,除了我還在深究的那那送我的《尤利西斯》這種作者根本打一開始就要寫一本讓誰都看不明白的書以外嗯) 但是如果苛求于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的去揣测作者写作的时候是便秘了三天还是刚丢了自行车这类问题,真的就是一種可笑的畫蛇添足的事情了–比如我們每個人小學中學都體會過的課文分析,我每次在按照老師的要求認真的分析完課文並得到老師的讚賞以後,立刻会在心裏把老師和教參作者統統損一遍。我想就算把作者從土裏挖出來問他,也有很多他寫東西的時候根本就沒想到過的事情吧,哪兒跟哪兒啊。

下面開始用簡體字。。。對不起啊小龍。。

其实我又说远了,思绪文字和打字的手一样不听使唤,我怎么老跑题啊,一飞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继续说书–我是说《梦的解析》这本书和心理学。

通读一遍以后我发现,原来我对心理学这个庞大的森林根本就半窍不通,大学里面学到的东西和从猥琐老太以及老师那里知道的简直少的可笑可怜了。我天性就是这样的吧,对未知的好奇和对各方面知识强烈的求知欲是我很大的一个弱点,也是如果要做一名心理师最大的弱点和弊端。(也许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慢慢开始变得安静和漠然的原因,刻意的要求自己学会宠辱不惊,也刻意的学会从一件事情中抽离出来,虽然现在还是怎么也做不到完全的高高挂起。)于是我找出了心理学老师希望我们阅读的几本心理学巨著,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现在仍然摆在我左手边随时都会翻阅的《Introduciong To Psychology》。有些东西,太晦涩太庞大,反而会让我们本能的却步;而有些东西仿佛触一点就能通全部,会让人产生已经驾驭了的自大的心理,这样更可怕。就好像CS吧,被人爆了10次头以后,偶尔在一颗闪光的白色烟雾中拿着连喷近距离擦了点儿只剩下1格血的人的皮儿然后对方应声倒地的时候,一定觉得自己从此牛B起来雄起了肯定是突然通了天眼了,可事实上下面的故事依旧是被人扼杀在各种A大B点的摇篮里。当时我对心理学算是摸了一条象腿上面一根毛,然后招摇的去分析很多身边的人的心态,妄自菲薄的像蛤蟆一样夸夸其谈。然后,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我被M当众冷酷无情的讽刺的体无完肤,当时的我甚至连什么是知觉定势谁是冯特都不知道就敢说自己是个心理学者。那种被曝光在大太阳下尴尬的冷的发抖的感觉我想我毕生难忘了,也从此开始学会安静和稳定的深究什么。

写到上面,没有预料的看了点东西,我突然开始惊慌。世间上竟然有跟我如此相似的女子,打下那段文字的电脑屏幕背后那女子的面容仿佛和我合而为一了,我们共同呼吸共同叹气。只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写过这么温情的东西了。也许现在我会用另一种方法表达出来,但能读懂的人只是那唯一的一个。每个人都有一个细腻的心,无论男女,我们都习惯把最柔软的部分藏在心底,只有午夜梦回和触景生情的时候才会感觉肠断。加勒比三中,可爱的jack船长被困的“海底”原来是一个倒过来的世界,这里也有日出日落,只是永远与世无争,安静纯洁。而整部电影结束后,我也恍然理解了他为什么不想离开海底的原因–若能静到不愁吃喝而且无欲无求,在哪里都一样了。在心里,我默默的祝福她,就像在祝福自己的将来。

有一种女人,受到上帝的眷顾,成了精,好像智商情商都已经超出普通人类的极限。可以被爱,被仰慕,被依赖,可她寻觅终身,却总觉怎么也找不到一个栖息的地方。患得患失、杞人忧天,心是水做的,万事皆明,却总有那一汪淡蓝沉在湖心,抚不平、擦不净。旁人看来,仿佛带着翅膀站在悬崖边,下一刻是上天堂或是落悬崖都是那么理所当然,那么平静的进行着“她”的生活。深爱着她的人永远不会觉得意外,能做的只有扼腕叹息,无力回天。在黑夜听vitas的《星星》和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都会想哭,只是这时大脑皮层所分泌的百氨酸-脑啡呔这种自然疼痛缓解剂却会完全的不同。水仙花神受到的惩罚是终身生活在水边,无论多么妖娆绝伦,爱上的永远都是自己水中的倒影。如果太害怕受伤,反而只会爱自己,隐藏到角落,只有在独处的时候,才会去舔噬那些带着伤口的回忆。负载敏感神经的灵魂是会痛的,游离于肉体之外,旁人看来只是发呆,也许我思索的,只是逃脱。… Continue reading

20070618 <四>三個人的焰火

6月18日
<四>三個人的焰火
生活中我總和“三”這個數字如影隨形,三根鋼筆,三次手術,三套禮服裙,三段夭折的感情、三首歌,還有總是處於三個人的生活。

在小時候的記憶裏,最快樂的時光就是一個人在院子的陽光下,一把小椅子、一把剪刀、一堆彩色的紙。總是沒有什麽人注意到我的,也就讓我有了更多自己跟自己説話的時間。紙被刀片無情的划開,撕裂成各種我想象中東西的形狀,就像帶著血的傷口,張著誘人的嘴在訴説著什麽。剪好了,對著陽光,地上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影子,把自己的影子和剪紙的影子放在一起開始對它們説話,然後用手控制剪纸作出回應的動作,仿佛也在對我訴説。直到現在每每夢魘,還是會感到一片黑色會動的影子圍繞在我的周圍,似乎不停的在我耳邊囈語著什麽,可我怎麽也抓不住,趕不走,逃不開。

被我稱作父親的男人還長住在傢的時候,我們三個人也曾經有過歡笑,就像城在不知道我和落落的事情以前,我們三人也曾一起去過遊樂場,逛過很多商店,但事情的發展就像河水和鮮血,受到各種巨大的壓力無奈的奔跑著,一旦有一個缺口釋放自己,就會噴薄如泉湧一發而不可收拾,而且無法挽回。我從未祈求過老天爺賜予我後悔葯或是時間倒流,甚至有時候我殘忍的認爲,現在的狀態,至少可以給我帶來一點點的解脫。

與女人做愛的時候,感覺會跟男人不同,更溫柔細膩,更能體會彼此的心跳,正因爲如此,所以在和城恩恩啊啊的時候,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去想念落落溫柔的手和濕潤的唇,但心細如城又怎麽會感覺不到我的變化,於是某一天,就這麽東窗事發了。

—按照小龍的要求,下面開始的文字都用容易辨認的簡體。昨天身體突然變質,不光是疲乏或是難受,而心情也跌落到了最低的低谷。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的壓抑,我甚至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説話。PP說,世界如此骯髒,我卻如此安靜,這樣不好不好。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甚至連每天該吃的葯都沒有去吃。蜷在椅子上聼歌,看外面比我心情更陰霾的天空,突然決定出門。手機沒電了,只好換成73,如同我和c說過的遙控器。今天看了他更新的blog,感到了被愛的幸福,我只能說,對不起,謝謝你,好多話,等我冷靜下來,再慢慢對你說。出去了,去照片上那傢可愛的咖啡店坐坐,看看MM讀讀書在墻上寫點什麽吧,這是我第一次去就愛上的地方,真好。
《只為你唱》 不敢一個人獨處,突然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