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02月09日 into the wild

早就想写了,但是因为没看完,所以还没有什么总结出来的内容。kino和升升在抽烟的时候推荐给我看的电影和discovery的一些内容,都和Wild有关,但是又有严重的不同。豆豆脑子只有discovery,/sigh.

断断续续在看电影《into the wild》,舍不得看完,因为被他们俩剧透的最后的结局,因为舍不得看完,就和看到一本一直在寻找的书一样,真的是一定要留到最后才舍得合上书页。我想买书了。

 

以豆豆为代表的会把这些搞混的你们请看这里:

《into the wild》是书和电影,里面某一段里的女主角是爱德华家的贝拉,讲的是一个逃跑的故事。和kino聊天,看到现在1小时42分,除了许多许多美丽的景色,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他站在溪边看到一只可爱的小鹿灿烂的阳光和潺潺溪水时对他脸部的特写,特别是那双眼睛,让我觉得似曾相识。我还没看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看完,本来想在飞机上,可我怕我也会有跳飞机的欲望。人到无处可逃的时候,就算拜托了一切世俗、关系、社会、金钱、伦理、责任,依旧还是要活下去,还是要依靠在钢筋水泥里学到的知识去活下去,而不仅仅是一本书。

看到现在,里面的很多情节让我想到了身边的许多人,生长环境、工作环境、家庭环境,前几天妹妹的签名是找一种属于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想要逃跑,可是脚被各种关系责任道德伦理捆住了,我想要努力往前,可是手被妈妈姥姥爸爸亲戚朋友爱人捆住了,我想要适应“大众”的生活下去,可是内心却总忘不了那些最纯真的美好和最远的地方。旅行家最后选择的magicbus也只能说是一个对极端的他而言最好的归宿,可他遇到的女人也说“孩子对父母总是残忍的”。

Alaska只是一个代名词,代表了我们每个人心里最终想去的那个地方,没有斗争没有嫉妒没有愤怒没有恨,可直到他到了那里才发现,原来大自然是绝对的公平,物尽天责优胜劣汰,人类的渺小怎么比得过那些苍蝇秃鹫鱼儿和小鹿。如果我问一个人,你心里最想去的地方或者梦想中的伊甸园是怎样的?一定离不开吃、喝、性和自己的快乐。

kino说,你去问问那些一个月只有几百块穷的叮当响的人,也许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快乐的,去问问那些有好多好多自己都数不清的钱的人,也许他们觉得自己非常悲哀。欲望理想永远和现实冲撞,我们一面学习着各种在这样社会生存的方法,一面想要彻底的逃离到一个我们也许完全活不下去的地方。

茫茫说,我们这一代人生孩子的比率下降的太多了;昨天看新闻,2009年离婚率上升了10.x%,增加了171.3万对离婚夫妻,还不算那些将就活着的;豆豆说,坚持自己的理想,总会有一些打不垮磨不灭的精神;angel说,现实和理想总是在冲突的让自己迷茫。可可说,我要吃好吃的!

 

《cast away》,中文叫荒野余生?太相似了记不清楚。爱吃巧克力的阿甘演的,我还没看,只偷看了两个镜头,他坚定的身板儿和迷离的眼神,等我在武汉看完了回来再写。

 

然后是广为流传的discovery里的《man vs wild》,听升升和kino说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下了几集来准备看,似乎我那套discovery里没有呢。探险和生存的前提是他有过各种经历经验、强壮的体魄、智慧、反映,更重要的是至少迄今为止运气还不错。能够做自己喜爱的事情并且赚钱的人,真幸运。听说ND还邀请他来做中国的一期节目,不知道有没有,不过我不会看厄。

 

下面是intothewild书的后记,刚找到的,我还没有看书,不过这样的结局,我也理解kino所说的,“到这里,死亡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直升机努力地向天空攀升,轰隆隆地飞越希利山肩。高度表指针标示超过了1520米,我们越过土黄色的山脊,大地低垂,塑料挡风玻璃上可以看到到令人惊心动魄的苔原景观。我辨认出远处的斯坦佩德小径,它在大地上从东往西切出模糊弯曲的线条。

比莉坐在前座;沃尔特和我在后座。自山姆出现在他们切萨皮克湾的家门前,告知他们麦坎德利斯的死讯之后,他们足足经历了10个月的痛苦煎熬。他们认为,是时候前往孩子死亡的地点,亲眼看看了。

沃尔特已经在费尔班克斯待了10天,在那儿履行他和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合约,针对搜救任务开发空中雷达系统,让搜救人员能在上千平方公里密林遍布的原野中,搜寻失事飞机的残骸。这几天,他心不在焉、暴躁易怒。两天前才抵达阿拉斯加的比莉坦承,沃尔特很难对公交车现场之行淡然处之;但令人意外的是,她平静而专注,甚至已经期待这次旅行好一阵子了。

搭直升机是最后一分钟才决定的。比莉一心要沿着麦坎德利斯曾走过的斯坦佩德小径前往142号公车,为此她和希利的矿工基利安联系,麦坎德利斯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基利安也在现场。他同意用他的水陆两用车将沃尔特和比莉载送到公交车现场。但昨天基利安打电话到他们下榻的旅馆,告诉他们特科拉尼卡河水位还是很高,他担心水位太高,可能连他的两用八轮全地形车也不能安全渡河。比莉和沃尔特才决定改乘直升机。

在飞机下方600多米处,斑驳的翠绿沼泽地和云杉林相交织,覆盖了坡度平缓的田野。特科拉尼卡河好像一条修长的棕色缎带,被人遗弃在大地上。一个不寻常的发亮物体在两条小溪交汇处出现:费尔班克斯142号公交车。我们花了15分钟,就走完麦坎德利斯步行4天的路程。

直升机Ⅱ曹杂地停在地面上,飞行员关掉引擎,我们跳下沙地。片刻之后,直升机在螺旋桨的乱流之下起飞,留下被无边静默围绕的我们。沃尔特和比莉站在距公交车三米处,凝视着那辆奇怪的车子,一言不发。三只松鸦从周围的白杨树上掠过。

“它很小,”比莉最终打破沉默,“它比我想像中要小,我指的是公交车。”接着她环顾四周说:“多美的景色,令我想起自己生长的地方。沃尔特,这里就像上半岛!克里斯一定喜欢待在这里。”

沃尔特皱着眉头说:“我有许多理由不喜欢阿拉斯加,可以吗?但我不得不承认,这里有某种美,无怪乎克里斯会被吸引。”

之后的30分钟,沃尔特和比莉静静地走在老旧的公交车旁,漫步走下苏珊娜河,造访岸边的树林。

比莉率先进入公交车。沃尔特从溪畔回来时,发现她坐在麦坎德利斯过世时躺的床垫上,打量着公交车破旧的内部。好一会儿,她静静地凝视着炊具下的靴子、墙上的字迹和他的牙刷;但如今已经没有泪水可流。她收拾起桌上的凌乱物品,弯下身来检视柄上有特殊花纹图案的汤匙。“沃尔特,看这个,”她说,“我们在安嫩代尔的家中所用的汤匙。”

比莉在公交车前部拾起一件麦坎德利斯带破旧补丁的牛仔裤。她闭上眼睛,把牛仔裤贴上脸庞。“闻闻看,”她苦笑着劝丈夫,“还有克里斯的气味。”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自言自语:“他曾多么勇敢,多么坚强,因此到最后没有自杀。”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比莉和沃尔特在公交车内外走动。沃尔特在进门处设了纪念碑,那是一块简朴的铜板,上面刻了几个字;比莉用杂草、附子、西洋蓍草和云杉枝条做成花束,摆在纪念碑下。在公交车后部的床底下,她留下一个手提箱,箱子里装了急救设备、罐头食品以及其他求生用品。她还留下一张纸条,呼吁看到这张纸条的人,不论是谁,“尽快打电话回家。”手提箱里还有一本克里斯小时候用过的圣经,不过她承认:“自克里斯死后,我再也没祈祷过。” 、沃尔特沉默寡言,若有所思,但看起来比前一阵子要自在得多。“我不知道该怎样看待它,”他指着公交车坦承,“但现在我很高兴我们来了。”他说,这个短暂的拜访让他稍微了解他儿子为何会来到这儿。克里斯仍有让他困惑之处,而且永远如此,但他现在已经没有起初那样迷惑了。他对这样的细微安慰心存感念。

“知道克里斯在这里,”比莉解释道,“确认他曾有一段时间待在河畔,站在这片土地上,令我们很欣慰。过去三年中,我们去过许多地方——我们也怀疑克里斯是否曾去过那儿。不知道真相太可怕了,尤其是当你一无所知的时候。

“许多人告诉我,他们欣赏克里斯的尝试,如果他还活着,我也会同意,但是他死了,而且没有任何办法能使他死而复生。你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很多事情可以改变,但这个不行。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曾有这样的失落。克里斯离开人世的事实使我每天都经受沉重打击,实在非常沉痛。再过一段时间也许略好一点,但我的余生,都将沉浸在痛苦中。”

突然,轰鸣的嘈杂声划破了寂静,直升机从云端盘旋下降,停在一片杂草上。我们爬上直升机,它搭载我们直上云霄,翱翔了一阵,才朝东南急转弯。前几分钟,视线还可以越过低矮的树丛中看到公交车的车顶,像荒野绿海中一道小小的白色闪光,但它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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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任何形式的分别、离别、送别,讨厌离开、讨厌失去、讨厌适应、讨厌随大流、讨厌说再见,讨厌肚子疼,讨厌遗传病、讨厌不开心、讨厌哭鼻子、讨厌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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