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26 <五> 東窗事發
6月26日
<五> 東窗事發
“誰說女人都是傻子,那就是把自己當成傻子;誰說戀愛中的男人智商大於二十五,那他一定就是個二百五。”我一直堅信這類自己總結出來的觀點,而《漠式愛情哲學》也被許多姐妹爭相傳頌著。我雖有些小女子主義,卻更喜歡看見姑娘們小鳥依人的嬌羞樣子,因爲我知道那有多麽幸福。
作爲林筱顏,我走在城的左側。我喜歡穿短袖的上衣,用光滑的右臂從后繞過城的左胳膊,把手心最溫暖的地方貼在他的上臂,用指尖輕輕滑過他美麗的鎖骨,然後用左臂環過他左胳膊所有剩下的皮膚,緊緊的抱住。把臉貼在他的皮膚上蹭來蹭去的時候,他總會傻傻的笑,然後用溫柔的不得了的眼神寵愛的看著我,讓我感覺自己是一只貓,而他是我守了千年的主人。他喜歡撫摸我到融化,強烈的克制自己的欲望,用他的每一存皮膚與我輕輕的摩擦。完全的離開和進入閒,帶我走到雲裏霧裏,在我幸福的失去意識時,才會傾盡所有的釋放。每次結束時候,我的身體對他的離開都會產生強烈的抗拒,仿佛已等待了許多年的琴瑟,終于和諧,戀戀不捨;城喜歡說我是玉,會給我講許多讓我肆無忌憚的笑的眼淚橫流的笑話,而他最開心的時候不是被我被迫講出的拙劣的笑話逗笑,而是看著我被他逗趴在地上或靠在墻上狂笑時,臉上漾出的一瞬,那是一種佔有我全部的自豪,和愛我到無以復加的幸福的笑。
作爲漠漠,我總是走在落落的右邊。落落喜歡和我五指相扣,用手腕内側細膩的肌膚互相摩擦,感覺最貼近血脈的悸動一直傳達到心的最深處,然後相視而笑。我們喜歡在夜晚微醉的時候相擁纏綿,亂了分寸的舉杯消愁,飛蛾撲火的瘋狂。每到這時,我都會眯起眼睛擡頭看窗外的一片深藍,漫天都是即將燃盡的燭火,肉體的刺激和心底曲終人散一般絕望的窒息給我帶來無窮的快感,大腦空白的時候靈和肉分離、剝落。落落說,頭髮也是有感情的,就像《麥琪的禮物》裏O.henry式的長髮,也會幫助人們傳遞欲望,否則,爲什麽落落在把我的髮尾化作繞指柔時,我縂半仰起臉,眯上眼睛,輕輕張開嘴,神游太虛—–醉清風。落落喜歡和我說我愛的藝術,喜歡看我帶著大耳機聼她收藏的新大陸交響曲,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抱著各國博物館的畫冊嘖嘖稱奇,陶醉在歷史和藝術交錯的時光裏,然後站在我的不遠處偷偷看著我這幅沉醉于自己世界的傻樣子,幸福著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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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像今天一樣放縱后和落落分開,我都會有罪惡感。我知道我是依戀她的,我知道落落是能完全釋放我的,可我也不能離開城,如果落落是三五,那城就是陽光,我都捨不下。別問我怎麽辦,如果你是我,你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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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星星》慢慢的往傢走,小V銷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那麽空靈飄渺。昨夜夢見和落落去了佛洛倫灑,美麗的《春天》和《維納斯的誕生》、翡冷翠、圓頂、教堂、宮殿、那些成爲歷史的藝術和藝術的歷史,在徘徊于耳邊的小V的歌聲中,我恍惚看到了達芬奇和米開朗基儸,看見了自己,夢醒以後發現自己忘記関掉cd機,於是靠在床頭發呆了許久許久,回味夢裏的一切,回味我和落落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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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今天沒有給我短信,不過平時周末晚上他一般會跟哥們兒們一起出去暢飲幾杯抱抱MM,然後去我們自己的小屋等我—現在的單身男人們如果一起去夜店喝酒,基本沒有不帶Durex不找小姐的(當然,除非隨身攜帶了準備開炮的女同學同事同班同伴)。我從不去捉摸城會跟哪個姑娘產生牛奶和牛的關係,不是因爲放心,是因爲了解。男人最拙劣的謊言就是在欲蓋彌彰之時,而我對他的了解足以知道他想逃避編造事情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動作和心態。如果要和國產電視劇裏的媳婦兒們一樣,一直到在老公身上找到口紅印或者長頭髮時才能恍然大悟自己男人的出軌,那我這種從不擦口紅and頭髮一米多長的人,豈不是會儅女烏龜一輩子? 想著,走著,不知怎麽,胳膊上莫名泛起許多雞皮疙瘩。難道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我暗暗冷靜的思忖。每次有事情開始時,身體總是比我先有預兆—就像地震前的雞飛狗跳一樣吧。走到樓下,擡頭便能看著那扇漾著橙黃色燈光的窗戶,也是我和城共同的真正的傢。他回來了,一定在等我,好想念他的懷抱。想到這裡我加快了腳步,往家裏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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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爲開門以後會一股腦投入他迎過來的笑臉和懷抱,沒想到整個屋子就開了那麽一盞燈,城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恍惚昏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一動不動。換了鞋,脫了外衣,把自己整個人仍在沙發上,我把頭靠在城腹肌上,踏實和傢的幸福感從小腹升起,PAD酶迅速分泌並釋放在細胞裏,正要擡頭把這份感覺分享給城,突然他僵硬的聲音出現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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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做了個夢。”
“啊?什麽夢?春夢嗎?和安吉麗娜朱麗還是奧戴莉赫本?”我和平時一樣沒心沒肺的欺負著笨笨的城。
“我夢見你陪我一起去爬山,山很高很冷,本來應該按照正常山路走的,可你一直不同意,於是咱們走了條小路上山。”他的聲音還是壓抑的。
“我怎麽在你夢裏老這麽不乖呢?”我撥弄著自己的頭髮,上面還有落落指尖的味道。
“咱們一起走著沒有路的路往上爬,還沒到半山腰就開始下大霧,我想拉著你的手,可回頭一看,你已經不見了。我很着急,在夢裏我大喊起來,因爲我站在一個山腰懸空的石頭上,不能動不能跳,否則就會落崖而死。”
我坐了起來,想要穿過昏暗看城的表情,可惜什麽都沒有看清。城繼續說著:
“我着急的想離開懸崖去找你,卻發現地上的一張你留下的紙條。紙條上的字看不清,好像是梵文,可我卻能明白你在告訴我,你先離開,咱們在山頂集合,讓我不用擔心,因爲有人照顧你。”
他終于迎著我的目光看了過來,我深愛的那雙眼睛裏,流露出一種擔心的奇怪神色,讓我看不懂,猜不透。
“筱顏,你說我這個夢是什麽意思?”
“你想說什麽?有什麽話直説好了。”我拿起酒柜裏剩餘的小半瓶Chivas,冷冷的盯著金色的液體—–城說我的眼神只有迷離、憂傷和喜悅,那是因爲每當我憤怒生氣和害怕時,縂不敢擡起頭看他,鴕鳥吧。那種眼神是在一次震怒以後掃向鏡子時自己看見的,從那以後我也就不會再用這種眼神看人。——不是聼不出他的懷疑,只是恨自己不能給他一個正常的出軌故事,畢竟,那個他認爲存在的第三者是個女人,而且,還是我們共同最好的朋友。
“你……是不是…..”他開始變得吞吞吐吐,而我袖手旁觀一般靠在桌子邊蹺起一邊嘴角,溫柔的咄咄逼人的說:
“是什麽?!有什麽不能問得?想問你就說阿,這麽多年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原來說了多少次了有什麽話你少拐彎抹角點兒,一句話的事兒拐到阿布扎比去找藉口,累不累吖你?!!”一口氣說完,仿佛一直爲了保護柔軟内心的小刺蝟,我竪起了所有防備的刺準備迎戰。
“ “不是…我是想問,你是不是….”很明顯他在掙扎,或者說強烈的思考。最後終于,他好像下了決定一般聳了聳鼻子,“我是想問,筱顏你是不是餓了?晚上沒吃飽吧。。我給你下面條好不?好象咱們每次喝Chivas的可樂放的都有點多了吧。。”
他的雙眼流露出那麽多的溫柔的光,那麽深的對我的愛,讓我無地自容的低下了頭,準備了一肚子的反擊的話,頃刻化爲烏有。他就是這麽寵我,寵到明知道我晚上是跟另一個人在一起,他依舊不願意讓我生氣,委婉的避免了我們的戰爭,聰明的禮讓忍受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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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就是情侶吵架以後共有的擁抱、認錯、發誓、承諾、纏綿。但我知道,有些事情,既然開了頭,如果不解決,真的怎麽也逃不開,忘不了,甩不掉。我應該做些什麽了,就像當年“逼”走了我親生父親的那個藍漠漠所作的一樣。除了沒有做出最後的抉擇,其它所謂計劃的東西都是那麽自然而然的升起在心底。這一刻,我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冷血和可怕,可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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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像坏了的自來水管子裏的水一樣,淅淅瀝瀝受到地心引力要從鼻腔裏流出,只能用一個鼻孔呼吸的時候我縂覺得自己要背過氣兒去。從小老娘就教育我惺鼻涕會得腦膜炎,結果害得我除了不會騎自行車不會游泳,還學會了不會惺鼻涕這個厲害的技能。吃了葯,迷糊到天亮就爬了起來,這幾天縂有人怪我不繼續寫故事,我也只用身體不好搪塞過去,其實不是偷懶,如果腸炎-發燒-生理期-感冒這種循環模式突然連續的出現在你的生活中,我想誰都不會比我好到哪兒去。
今天晚上2.1.0風暴前夕終于開了,深信鉄杵也能磨成針的我一定會向著好看的黑紅黑紅的肩膀and棒棒糖R14武器慢慢努力的。少了對遊戲的眷戀,不僅因爲看得開了,經歷的多了,也更因爲現實生活有了真正的寄托,也就不苛求于某些虛幻的東西來填滿無助的囘溝。
失眠不是第一次出現,也不是第一次反復,從害怕到不害怕,從不害怕到習慣,就像胃疼,就像分別離開,就像忍住不哭,就像憤怒的轟轟烈烈的安靜,一切都是這麽自然而然的來,自然而然的去。挺好的,至少我還有比正常人更多的清醒的時間呢,不是麽?
週四或者週五可可休息的時候包子可能來,我想和大家去后海坐坐。輕舟小船,載酒載歌,仗劍江湖,豈不快哉!做不了加勒比海盜還不讓我做個后海北海的海盜嘛,好歹攻城略地之後也有美人或美酒相伴,秋水共長天一色,美啊妹啊。原來這星期的快男就剩下五個人還他娘的不是決賽,來了個什麽五進四的四強爭霸(爸?),又不是西遊記之類的鬼怪,五個千辛萬苦在電視網絡現場賣藝這麽久的小男孩,居然還要被多折磨兩三個星期,可憐可憐;移動連通小靈童QQ進入兜兒裏的鈔票那真是成億上十億百億的賺,估計主持人們也用這些短信投票的錢買了金嗓子喉寳和定心丸,要不然怎麽現在每次比賽中他們念的那幾十遍投票方法都顯得那麽流暢渾圓感情投入的呢。不得不佩服錢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這句話的經典。。
晚上給爹娘作糖醋排骨的時候我捉摸,如果能做成水煮排骨,應該不錯吧?
今天不知道能不能睡得超過五個小時,否則一定會重復上幾個月的生活了。
p.s 豆豆,生活的不如意是爲了對比我們更幸福的日子的綠葉。today is another day.
ps2 小夜,聚會也是雙魚跟我提到的,可我實在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他們有了消息我Q你,咱們可以叫上一些熟人自己去吃水煮魚。。這個主意不錯0.0..小龍(就是 死魚同學)說帶你去死礦,哇哇,可惜當時手頭上忙點兒東西忘記了,sorrysorry。。。
ps3 toC :沒有一個理論是可以通用對待所有個體的,有同就會有異。我那些話大多都是大腦處於亢奮的時候寫的,說的過激了,雖然我知道身邊的朋友看了也不會太在意,因爲大家對我都是寬容寵愛的。何況我成天不厭其煩的提到的馬斯洛“馬先生”對於人類基礎慾求的解釋裏面不也包括這一點嗎?如果有什麽說的不謹慎的,我道歉。至於能在去世后依舊存于你記憶中的人,一定是給你某段生活帶來過巨大影響的人。逝者如斯伕,我也一直在考慮如果我離開這個世界,能留下些什麽呢。。
p.s.p 誰會修耳機。。。我實在對我IPOD的耳機無力回天了。。走在路上不聼歌就像不讓我呼吸一樣困難。。
p.s.p的PP:誰見過這種姿勢睡覺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