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0日 Dream

 很久沒有這樣睡不着了,明明困的恍惚,卻沒有辦法安穩的睡着。驚醒了三次,抽了半盒煙(幸虧有那那,否則我的煙又要斷糧了),還是爬起來了。

  收到一條短信。“結婚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你一定會是最美麗的新娘。”是啊,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候應該就是一身白紗裙和洋溢者幸福的笑容吧。曾經幻想過很多婚禮的場面,但每每想到這美麗的瞬間換來的將是一輩子的牽絆,總是讓最美好的思緒戛然而止。重荷喧嘩的世界,朋友很多,疼我的人很多,朋友結婚了,朋友的同學結婚了,朋友的朋友結婚了,卻顯少有人問過我,M,你什麽時候結婚?不了解我的人知道我不會回答這樣的隱私,了解我的人也許早就見怪不怪了。三十嵗就被稱爲高齡產婦,孩子的死產率高、死胎率高、夭折率高,更不要提孩子孩子的先天性異常。把一個生命帶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一份責任,而我真的還不想負擔這些,不是爲了找什麽藉口,而是因爲我自己依舊像個孩子。

  這幾天遇到好幾件事情,或多或少的提到了未婚先孕,書裏的結果是墮胎以後離婚-復婚-迷茫的生活,朋友的故事裏是因爲害怕的逃避導致得分手,電視裏,則是抛弃妻子的负心汗。(小龙,我开始用简体字。。)我曾很骄傲的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一定会偷偷的藏起来,把孩子带大。因为男人除了提供精子,几乎没有男人在婚前能明白,他们付出的两亿个中的一个将给一个女人的一生带来多么大的影响。很多男孩都渴望同居,没有父母的唠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鲜活泼属于他的小女人,两个人的世界,随心所欲的做爱和争吵,相处快乐的时候可以山盟海誓,争吵不休的时候可以夺门而出。然后呢?发现了对方毛病而不习惯同居的,分手了;觉得挺靠铺的,继续同居了;同居了许久的,一小部分结婚了,大多数呢,躺到了另外的一张床上。And so on?不知道。责任?多么沉重的话题。难道Ons更好?难道是社会和时代走得太快么?

  对大熊星说,我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骨子里却非常执拗的坚持些什么。感情的开始都太容易了,一点火花一点巧合一点激情,就可以成为一片燃烧平原。双子座人的特点似乎真的是人格分裂,而心理学的浅尝让我似乎更能在情感开始时抽身而出,仿佛悬停在脑袋上方的一颗星星,冷漠的看着那个肉身里的我,淡淡嘲笑。如果说最初的爱情为的不是收获而是付出的快感,那么沉淀以后的爱情更好象是一团缠绕无法解开的麻绳,理还乱。与其盲目的投入感情的大河,还不如沿着河岸席地而坐,看潮起潮落。

  可可很可爱,总能在我迷茫的时候说出些她的道理。昨天看《奋斗》,我已经不喜欢石康很久了,从那什么《北京姑娘》之类满嘴上床嗅蜜把无聊的愤青生活印成铅字出书开始。这次的’奋斗’听PP那那都跟我偶尔提起,但倔强的喜欢抱着书本睡觉的我,一直执拗的等待书的出现,放了一周,才真正开始阅读。几乎是狼吞虎咽的看完,然后一片茫然,摘下眼镜突然发现,眼前的一切怎么恍惚的那么不真实呢。四个八零后年轻人,各有各的生活,快乐痛苦挫折幸运。有钱的爹有钱的干爹,闪电结婚婚后出轨,友情亲情爱情,嗯,我们天天都生活在小说里。我问可可,这社会怎么这么不公平?可可依旧用几十公里长的末梢神经让我等了5分钟,然后说,“操,这社会就是这样。什么理想什么目标都没意义,忙得跟Sb一样结果发现都是狗屁,人倒霉的时候怎么都没办法。比如我!”端着茶的手笑得直抖,我回她,没错,怎么活不是活啊。丫头虽然看起来笨笨的,但活的很自由很舒畅。我也想在不开心的时候,能够骂出来喊出来,而不是就那么沉默到沉默。孩提时候就开始学说话,长大以后却发现很多话原来都是那么的难以说出。对着墙角挖个小洞,然后对着它说,然后拿猫毛把小洞堵起来,然后会不会好一些?

  一年有两个冬天,却不会有两个春天夏天或者秋天,因为从一月份到三月份的冬天叫做冬天脑袋,从十一月份到十二月份的冬天叫做冬天屁股。原来一年是五个季节,冬天脑袋,春天,夏天,秋天和冬天屁股。

  抽了烟,突然不饿了。那那这段时间很辛苦,每天都要去顺义,让我想起大学时候跑房山的那段时间。晚上的月亮就那么一点点,星星也是那么一点点。不经意的问朋友,你多久没看过星星了?回答的只有“。。。”。似乎看星星都变成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也是,大冷天儿的不回家抱老婆看电视睡觉,抽什么风看什么星星呢。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因为从小我就幻想,也许有一颗星星是属于我的呢。

  这段时间有很多事情要记录,比如看完了The last Guardian然后疯狂的爱上了麦迪文,比如包子的生日,比如从地球到月亮的距离是9根辣鸡翅的骨头连起来那么长,比如Y的Blog,比如大则的体贴,比如小土人从美国回来了,比如L很长的短信,比如《左边》,比如一些wow里可笑的人们、比如黑色的指甲油,比如毛线,比如演唱会,比如时差,比如一个月以后的离开,比如一块巧克力的问候,比如冰淇淋大餐,比如时间,比如小龙快放假了,还有,比如我一直想写的2007年的回忆。

  2007年是有史以来过的最快的一年,这一年里太多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也有太多本来可能的事情却离我而去。什么时候才敢回头写下这一年呢?

  很久不来这里,看到好多熟悉的人的留言。对不起,不知是忙的还是闲的没有了自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写字。只有需要完成的那些Wow新闻,才会让我长篇大论的打字、写字。茫茫今天说,他平生第一次把一根笔芯用到寿终正寝,我讪笑,还是钢笔好。笔记本边,有烟灰缸、三五、可可送的打火机、笔筒—几根签字笔一根钢笔、尺子、书签、日记本、记事本、圣经、豆豆送的<遗失了一只猫>、密保卡、指甲油、茶杯、墨水、移动硬盘、Jedore、《Wieland》、Vitas、瑞士军刀、一只陪了我六年的小熊。床上有猫祖宗、很软的被子、很软的枕头、很软的席梦思上面被我垫了好多层很软的棉絮、还有几本书。写着,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于是吃了仅存的一根冰淇淋。

  快过节了,圣诞、元旦、春节。人们的积极性仿佛突然被调动起来,忙碌着很多事情,聚会、吃饭、有妞的泡妞没妞的找妞、请客、送礼、准备回老家。我怎么那么想逃呢?好像有去不完的聚会约会邀请、接不完的电话、聊不完的天和叙不完的旧,隐约记得,去年的这段时间,我没有这么忙碌不是么?我又开始鸵鸟了,哪儿都不想去了,害怕或是没有安全感?随便你们说,我只想在家对着书和屏幕,安静的和爸爸妈妈猫儿一起等待回武汉的日子。快回去了,又是那么的期待。

  今天收拾喝完的Chivas瓶子,突然在床下抽屉里发现一本遗失许久的日记和一摞《青年文摘》,眼泪就这么莫名其妙得流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就这么坚持的留着长发,就这么坚持的告诉自己要坚强, 就这么一年又一年的期盼,直到没有期盼的理由。人都是自私的吧,自私的接受,直到无法接受;自私的付出,直到无可付出。结局似乎是冥冥中注定的,是那年日记里就已经记载下的预言。星星说,大学里的恋爱是最纯洁的,爱情注重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摇头却无法表达,他是感性的人。感性的人如我,都有许多的弱点,我们害怕暴露这些弱点,于是用更坚硬的外壳更锋利的刺去维护自己的尊严和面子。幸而我生为女儿身,不用那么掩饰自己的眼泪,却也无法如大男人般能让自己短命的坚强。哭过了,抱起靠垫,点一根烟或给自己一个耳光,于是冷静。怯懦的提醒自己,没有什么事儿过不去,没有什么人不能没有,然后笑笑。几年算什么呢?我还有好几个几年不是吗?

与其不能相见,不如相忘于江湖。

  《星星》–Vitas。新买的耳机果然争气,虽不如小土人儿那些动辄几千的收藏完美,却已让我把音乐吸入了魂魄,跟袅袅的烟雾,把灵带到了天堂。今天看一个心理学实验,说到人抽烟的姿势所折射的人的性格。把烟放在中指和食指的前端、末端,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烟,烟雾往上吹或是往下吹,仿佛各有各的说法。回忆了自己,突然笑出声。我经常用食指和中指前端,此类人感性、口才好、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影响等,这种时候我一般在看书、看电影、喝酒或是路边看姑娘; 我也经常用末端夹烟,此类人理性、谨慎、固执,这种时候我一般在打字、写字、WOW、擦指甲油或是付账—因为用手指里面夹烟比较稳,不会把烟灰掉在键盘上。。人真复杂,心理学更复杂。

  To C,明星应该是我们都下许许多多回忆的地方,代表的不仅是一段时间,也是我们青春的一部分,更是珍贵的回忆。送礼物的人,除非事先说好,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根据自己的喜好用礼物表达感情。有什么错不错呢?你觉得适合我,我觉得很喜欢,足够了不是吗?算起来,我这次消失有多久了,自己都不记得。时间过的真快。

天快亮了,可好像还有很多没有写下,不是为了谁,只是在Tencent存在的时候的未来某一天,我还能看到这个失眠的夜里的我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然后再嘲笑自己可笑的青春。豆豆,啥时候才能无花无酒锄作田?

  P.s(仅此一个P.s)我必须说我不喜欢投名状,因为我还是喜欢带些柔情的东西,就像我现在虽然遭受着胃疼,却还在回想梦龙滑滑的巧克力的好吃。

                                                                                                                      M Or 漠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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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z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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