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是什么
想起小边CGWR的数据惨状 我突然意识到移动端的迅猛发展对于每个人都是极大的影响 且不说媒体 就看我自己的生活以及我爸妈的生活 一种觉得页游是SB而一辈子都爱魔兽世界的人和另一种从小受红色教育嫌少接触互联网的人都已经在被移动端产品和游戏所控制
包括媒体的价值 原来是CCAV播什么我们看什么 后来是报纸杂志写什么我们读什么 然后是网媒编辑们发什么我们信什么 现在只需要刷刷微博 不论日本台湾美国还是海底星空宇宙 连文章这种事情都能在美国的媒体上爆料出来。别说远了,往回追溯10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远点 比如这几十年里人类在科学进步上的发展 从当年遥望美国撞到月亮到现在兔子平稳着落… Continue reading
记王太后的第二次走丢
班儿都没上完我挂了电话把工卡扔在桌子上就冲出了公司打车回家,路上一直在给她手机打电话–能接通但是没人接–那一刻我恍惚想起我也是一万年不接电话的人,在判断完这确实是遗传后,我用了三到五秒谴责了一下自己这种不接电话的问题的严重性,然后抛之脑后。终于飞奔到家,冲进房间一边开电 脑一边给我爹打电话。开电脑的原因是当天下午两点半左右,我有一个快递寄到家里,当时我给王太后打电话让她帮我拿过快递,我想在网上查询一下订单号来找到送快递的师傅询问我娘当时的情况;至于给我爹打电话,是因为我爹在家已经熬不住,出了门去附近唯一的超市城乡仓储寻觅王太后的踪迹。
一、 送快递的是伪装成快递公司的坏人,利用快递跟好心并且好事的我娘接近,并且把我娘骗走;… Continue reading
走神
坐大巴去酒店的路上本准备继续在飞机上没睡完的觉,低下头来正要闭眼,发现与大巴平行的那辆奥迪车副驾驶上的妹子明显正在愤怒的吼着什么,开车的是个男人,穿着西装,白衬衫的袖子标准的露出了2CM在西装袖子之外,握着档把儿的手表现不出任何感情,似乎并不为身边的嘈杂所动。一时间我像偷窥到什么秘密似的精神了起来,换个坐姿蜷在座位上,舒服的用上帝视角看起身边小车儿里的人们。
一辆褐色的卡宴从身边开过,副驾驶的女人橘黄色的嘴唇和身边开车的男人橘黄色的羽绒服交相辉映,我的第一反应是情侣唇,后来又觉得这个词不太嘛GI;第二反应是这么好的车,为什么要开着羽绒服穿?没想明白;在这样堵的路上,我还是看到了车牌,XXX888的浙江车,果然是好车配好牌,好马配好妞。
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和我坐的大巴前后经过几次,车里的男人穿着蓝色竖条衬衫,本应该扶着档的右手紧紧攥着一个白色的Iphone5,不论起步停车或者突然加速,他的手都没离开过手机,自动挡的车就是好啊,可他为什么要这样的攥住手机呢?
一辆已经脏成灰色的黑色捷达和我们并行了许久,引起我注意的是这样脏的车副驾驶上,平躺着两件雪白的衬衫和一件黑色西装,好像不太着急的样子,车的主人左右换着手在抽烟,我很担心颠簸的路上烟灰会掉到衣服上,可他似乎很悠闲也很放心,连刹车都踩得非常温柔的样子。这种周4的下午,他慢慢悠悠的享受着生活,带着脏脏的车和干净的衣服,是要去哪儿?
本想休息休息眼睛,突然一辆红色的本田从大巴旁飞驰而过,我唯一看到并且到现在印象深刻的,是开车的那位同志露出的、把衬衫撂开到胸部的、肥腻的、随着车颤抖的肚子。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让他在这样一个冬日的下午开着这辆娘到不行的车裸露着巨大的肚皮半躺在车里在拥挤的车道上扭动着飞奔,我只是暗想幸亏没有看到他的脸,幸亏。
被肚皮吓得决定继续看下去,大巴司机也很默契的(还是有规定?)把车行驶在最外道,让我有了好几条车道的车内可以“偷窥”,每辆从大巴边擦过的车都只能看见司机的胳膊,反而增加了些神秘,而最里面车道的司机连脸部表情都清晰入目。
穿着(ZHUO)西装革履的男人开着车,副驾驶没人,后排座位上有两位脱了鞋穿着奇怪颜色毛线袜子的女人正在聊天;
穿着黄褐色夹克的男人的副驾驶有一个洗剪吹发型的男人正在剥着柚子;
穿黑色羽绒服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戳着触摸导航屏幕,差点撞到前面的宝马,一个急刹车后,他抬起了右手,我猜他肯定不是举的无名指;
短袖男在隔壁车道开了辆minicooper,高高的前额衬托着高高的仙道彰一般的发型,他时不时对着后视镜照照自己高耸入云的头发,扒拉两下,继续不耐烦的往前挪动,我心里暗怒,长成这样还敢开mini,真好意思;
好像一路上都没看到一个女司机,很快便让我对这大城市的香车宝马的传说产生了强烈的失落感,反而是那些看着应该是女人们开的车上,纷纷出现一个个壮汉的右手让我十分厌恶。
要拐弯的时候司机把车开到了最里道,让我能够看到对面开来的车辆里的人。突然能看到司机的脸感觉十分不适应,一辆辆车上全是司机们脑满肠肥的硕大的脸,看了三四个人我便放弃了,低头继续看听了一路的康熙来了。
注意力转移回来,发现坐在前排的那个被我称为愤青的男同事居然和谢顶灰发的司机大叔畅聊了起来,戴着耳机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关键词,桃儿、蒋介石、房价、农村、一辈子。
出差的时候总是能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想起来记两笔,锻炼锻炼写作,也打法坐在酒店里无所事事的时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无法适应出差的生活的,好像没做什么,从早上七点半一下子就到了现在,然后太阳落下去,天黑了。
西雅图
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这个理论蛮有趣,其实根源在于是否「需要」和「什么时间」需要。群居社会里无论亲情、友情或者爱情都是存在感和成就感的寄托渠道,如果能够被替代的时候就会催眠自己不需要,而当打开了一扇窗时,能看到的和需要的又会不同了。
凌晨一点半饿了的这种事情很不好办,本来是准备睡到天亮再去吃的,这下好了……老来西雅图也没找到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好烦躁
早上来的时候就对这东西好奇,为什么跟盘丝洞一样这条街每个灯和树之间都用八十年代的毛线连起来了,感情这是隔壁艺术馆的一个作品,不过确实不知道怎么翻译。
时间彻底乱掉了… 抽烟吃饭去,现在应该是迎接周末的时候啊怎么就浑身沉甸甸的。早安,晚安。
游戏的魅力,从不同职业、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种族(种族?)、不同颜色的人们眼中冒出了神秘闪亮的光芒……
if i’m lost for a day, try find… Continue reading
我来讲个故事8
九点多十点就睡着了,做了个梦到现在,我以为已经早上了看了表才知道十二点半。下面我来讲个故事,梦见的。
我有petterpan的超能力,能够想到开心的事情就飞起来。发现这个超能力是在一个全是黑人的墓穴里,墓穴有一组梯形的图案,分别是有骰子、多边形、外星语言。
那些黑人一直想要破解秘密,我和两三个看不见的人路过那里,拿了钢笔和我的日记本就去研究。不知道怎么研究出来的,就突然缓缓在墓穴里双手张开两腿自然垂直飞了起来。然后被黑人发现了,他们就追过来要杀掉我们。
一边跑一边找路,墓穴变成了医院,有很多人都在被奇怪的研究着,有好多穿着深蓝色护士服的美国人在看管那些人。我躲在墙角、看着他们用病床把要研究的活人和已经研究完的尸体运出去。
藏了好久(中间还看过了很多奇怪的人),有个人美国男护士过来救我,把我当做一个正在研究的对象运送出去,开了好多门,终于跑了出去。
我好像走到了一个月子中心,其中碰到了可可、欢欢、覃静、婕婕。其中可可欢欢怀孕了,而婕婕和覃静来美国玩儿,然后她们四个遇到了一群坏人,有人开始追杀他们。我发现pertterpan秘密并且能飞的事情也被这群坏人知道,他们就派了很多人来追杀我们。
追到一片树林的草坪上我们跑不掉了,三个拿着枪的人走过来要杀掉我们,其中一个坏人手里拿着那张墓穴里的解密图案,我很认真的跟他们聊,如果他们愿意放了我们,我就告诉他们三个最重要的解密要领。他们答应了。密码大概是,去掉小的,留着大的,找到弯曲的。
他们很诚信,拿着密码走掉了。我抓着可可和欢欢飞了起来(一手抓一个,她们抱着我的肩膀),把他们带到一个有很多人住在里面的「安全场所」,然后回去接婕婕和覃静也八她们带了过去。那是个只有床的地方,每张床有八层,紧密的挨在一起(大学宿舍床变成八层)。
我把她们四个放在两张挨着的床的第六七层,正要出去给孕妇们买汉堡和吃的(她们都饿了,但是没找到爱吃的),路过几个加拿大人的时候她们在说"要发那种东西了"我低头一看,正有工作人员来送针头和什么奇怪的东西,当时我当机立断回头抓起欢欢和可可就飞到这个建筑的房顶上,然后把婕婕覃静也运了上来
仍在房顶上以后我对她们说,我去跟那些坏人搏斗去了 ,如果我没回来就是被坏人抓走了,她们等安全后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以后改名叫merry•mellina•xxx的四姐妹。就要去搏斗的时候,我醒了,一身汗。
最厉害的是:整个梦都是用英文在进行。
幸亏醒了,醒了以后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幸福。
突然就想起這首歌,發一個聽一遍睡覺覺。(好像上一次聽到是在某個週末的晚上,當時感慨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情,這倒好了,有些音樂就是那麼一直存在與溫度、味道、環境、季節、氣味、行為等的生活中)不著急,是因為覺得足夠有信心,而不是“盲從”。to阿不。
我覺得有趣的事情並不在於記憶里的某些不能提起或不足為他人道的事情,而是當沒有人可以說(沒有人問?)的時候自己的那種狀態。有時候(時常?)會因為其他的一些事情想起,甚至是回憶出一些我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的事情,然後開始懷念那時候的那些溫度、味道、聽的歌、做的事、存在的離開的人什麼的… Continue reading